時光荏苒,一年多後的重逢,任逸帆與大四師姐再次相見時,彼此的心中都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然而他們的麵容上卻看不出絲毫的異樣,仿佛一切都未曾改變。
師姐率先打破沉默,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好久不見啊。”
任逸帆凝視著師姐的臉龐,平靜地回應道:“是啊,473天了。的確是好久不見了。”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感慨。
如今已步入社會實習的大四師姐,成功進入了一家西班牙外企工作。每天的工作環境充斥著她幾乎完全陌生的西班牙語,這對於她來說無疑是一項巨大的挑戰。有時,當她麵對那些密密麻麻、晦澀難懂的文字時,腦海中會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任逸帆的身影,心想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該有多好。
任逸帆似乎看穿了師姐的心思,開口問道:“公司難道沒有配備同聲傳譯嗎?”
師姐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解釋道:“同聲傳譯當然是有的,隻是私底下還是會經常收到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郵件。總是去麻煩彆人也不太好吧?”說完,她輕輕地低下了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任逸帆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喜悅之情。他連忙說道:“謝謝你這麼信任我!能被你需要,讓我感覺自己還算有點用處呢如果你遇到聽不懂或者遺漏掉的部分,可以整理成郵件發給我。”
師姐抬起頭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即答道:“其實我直接通過微信發給你更方便些。”
任逸帆沒有任何猶豫的告訴師姐。他已經把師姐的微信號給刪除了。兩個人又重新加了一下微信。
任逸帆慢悠悠地回到了茶藝社,就看到路橋川和耿立冬正忙得熱火朝天。原來他倆正在為豐翠翠老師布置的出鏡作業以及體育部籃球賽結束後的第二屆鬥地主大賽緊鑼密鼓地做著準備工作呢!鐘白也因為要幫助其他同學拍攝出鏡作業而無法前來參與茶藝社的活動。沒辦法,任逸帆見此情形,隻好決定自己獨自一人出去瀟灑一番啦。
時間一晃便到了第二天,當路橋川和鐘白終於都騰出時間了,但是他們驚訝地發現居然怎麼都聯係不上任逸帆這個家夥了!
路橋川心裡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琢磨著莫非任逸帆是因為昨天的事而生悶氣?然而,鐘白對此卻有著不同的看法,她堅定地認為以任逸帆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就在這時,任逸帆正和一位大四的師姐身處一家西班牙外企公司裡。這位大四師姐即將參加一場重要會議,而任逸帆則自告奮勇承擔起了為她做同聲翻譯的重任。
師姐擔心任逸帆還是以前的那樣。她還是有些不太放心,於是憂心忡忡地叮囑任逸帆說:“等會兒啊,你一定要緊緊跟著我一塊兒進去,找個最不顯眼的小角落乖乖坐好。整個過程當中,千萬不許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音,更不準對著在場的任何一個女生擠眉弄眼聽到沒有?”
第一場會議終於落下帷幕,任逸帆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起來。儘管此刻他正忙於填飽肚子,但那自信滿滿的神情卻始終洋溢在他的麵龐之上。其實這場會議對於任逸帆來說並非易事,畢竟他所能聽懂的部分僅僅隻有三分之一而已。然而幸運的是,剩下的那三分之二都被同聲傳譯完美地填補了。
也是在吃飯過程中,任逸帆與那位大四的師姐簡短交流了幾句。通過這短暫的交談,他驚喜地發現這位師姐竟然還沒有男朋友!心中暗自竊喜之餘,他對師姐充滿了感激之情,因為若不是師姐,他恐怕永遠無法察覺到自己知識領域內那空缺的三分之二所造成的巨大空白。
隨著第二場會議的結束,一位麵容姣好的女同事邁著輕盈的步伐朝師姐和任逸帆走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探究。
顯然,她是來打聽有關任逸帆的情況的。不過,任逸帆牢記著開會之前與大四師姐的約定——絕對不可以和現場的任何一名女生眉來眼去。於是,麵對這位熱情的女同事,任逸帆選擇了堅守承諾,甚至連頭都未曾抬起與她對視一眼。
當任逸帆和師姐一同走出,公司門口時,眼看著即將要分彆,任逸帆突然心生一計,企圖以順路為由再多留師姐一會兒。隻可惜啊,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居然完全忘記了師姐同樣就讀於南方傳媒大學這一重要事實。如此一來,又何來順路之說呢?
在大四師姐轉身離開的那一刻。任逸帆突然叫住師姐。他詢問起埋藏在心裡很久很久的疑問。“當初你為什麼要跟我提出分手啊?當初我們明明隻是簡單的吵了一架,我還以為第二天就會和好。我~我沒有劈腿。沒有和任何人曖昧,也並沒有冷落你……”
“也沒有害怕失去我~,不是嗎?你覺得怎麼樣才能證明彼此之間的感情是真摯的呢?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的彼此熱愛?還是分手之後的悔恨不已?”師姐打斷了任逸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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