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照,金鑾殿內彌漫著一股凝重的氣息。
龍椅上的皇帝身著龍袍,頭戴冕旒,威嚴的麵容在冕旒的珠串後若隱若現,他的目光如炬,掃視著朝堂上的群臣。
殿下,丞相一黨與蘇瑾、林悅為首的保皇黨分庭抗禮,氣氛緊張得如同即將斷裂的弓弦。
丞相站在群臣之首,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他向皇帝躬身行禮,用一種看似委屈的語氣說道:“陛下,老臣聽聞蘇大人和林大人自回京後,便在暗中搜集對老臣不利之證據。
老臣惶恐,不知何處冒犯了二位大人,竟遭此等對待。”
蘇瑾聞言,向前一步,神色從容地向皇帝行了一禮,而後看向丞相,目光中透著不屑,說道:“丞相大人,您這是欲蓋彌彰。我與林大人所做之事,皆是為陛下、為朝廷、為百姓。
大人在朝多年,位高權重,卻不知何時起,心思已偏,做出諸多危害朝廷之事。”
丞相臉色一變,正欲反駁,丞相一黨的一位親信出列,此人獐頭鼠目,眼神中透著狡黠與陰狠。
他向皇帝躬身行禮後,尖聲說道:“陛下,蘇大人和林大人拿出的這些所謂證據,說不定是他們偽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扳倒丞相大人。
陛下聖明,當知朝堂爭鬥複雜,人心險惡,不可被表象所迷惑啊。”
蘇瑾怒目而視,大聲道:“哼,你這是血口噴人!休得在此胡言亂語,汙蔑本官與林大人。”
他轉身麵向皇帝,神色莊重,“陛下,這些賬本乃是臣等派人從地方官衙和丞相一黨控製的錢莊中曆經艱辛搜出來的。
每一本賬本都有當地官員的印鑒,其印泥之色、印章紋路皆與朝廷規製相符,絕無偽造可能。
且賬目記錄詳細,時間、款項、用途皆一一在列,每一筆賬都能與地方事務對應,如何能是偽造?”
蘇瑾說到此處,拿起一本賬本呈給皇帝身邊的太監,讓其轉呈皇帝,接著說道:“陛下,至於百姓訴狀,那更是百姓們含著血淚親手所寫。
臣與林大人在調查過程中,親耳聽聞百姓們的哭訴。
那些被丞相一黨欺壓的百姓,有的家破人亡,有的田產被奪,他們在訴狀中如實陳述了自己的遭遇。
這些訴狀來自不同地方,筆跡、口吻各異,難道他們能跨越千裡,串通一氣來冤枉丞相嗎?”
林悅亦是滿臉怒容,她向前一步,英姿颯爽,一身將軍甲胄在陽光下閃耀,儘顯巾幗之威。
她手持劍柄,朗聲道:“陛下,丞相一黨在地方上的惡行已如燎原之火,燒得百姓苦不堪言。
他們強征賦稅,中飽私囊,使得地方財政虧空,百姓無力維持生計。
地方官吏中,有良知者敢怒不敢言,而那些與丞相一黨勾結者則助紂為虐。
陛下若不加以懲處,天理何在?國法何在?”
皇帝微微皺眉,目光如電般射向丞相,威嚴地說道:“丞相,你還有何話可說?”
丞相見勢不妙,急忙跪地,磕頭如搗蒜,涕淚橫流地哭訴道:“陛下,老臣冤枉啊!即便有這些證據,也可能是手下人背著老臣所為。
老臣一心為國,日夜操勞,對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鑒。
老臣一直致力於朝廷政務,怎會知曉他們在地方上的惡行?
定是有人嫉妒老臣,故意設局陷害,還望陛下明察啊!”
太子在旁,麵色冷峻,他冷哼一聲,道:“丞相,你身為百官之首,位高權重,理應對下屬嚴加管教。
如今你的手下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你卻稱毫不知情,這如何能讓人信服?
若照你這般說法,朝廷官員皆可推脫責任,那朝廷律法豈不形同虛設?”
朝堂上的氣氛愈發緊張,大臣們分成了鮮明的兩派,猶如冰火不容。
支持蘇瑾和林悅的一方,皆是正直忠誠之士。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臣出列,他顫顫巍巍地向皇帝行禮後,聲音雖沙啞卻透著堅定:“陛下,老臣在朝為官多年,見過無數風浪。
丞相一黨近年來在朝堂之上結黨營私,排除異己,其行徑早已引起公憤。
如今在地方上的惡行更是證據確鑿,若不嚴懲,朝廷威嚴將蕩然無存,百姓亦會對朝廷失去信心。
懇請陛下為了江山社稷,為了天下百姓,嚴懲丞相一黨。”
而丞相一黨那邊,一些被威逼利誘的大臣也紛紛出列為丞相說話。
一位滿臉油光的大臣戰戰兢兢地說道:“陛下,丞相大人輔政多年,對朝廷亦有不少功績。
此次之事或許真有隱情,也許是有人故意栽贓。
還望陛下從輕發落,莫要寒了老臣等的心啊。”
蘇瑾見狀,怒不可遏,他指著那大臣道:“陛下,此人之言荒謬至極。
丞相一黨作惡多端,人證物證俱在,豈是一句有隱情就能推脫的?
這些為丞相說話的大臣,要麼是被其收買,要麼是被其權勢所迫,他們眼中早已沒有了朝廷大義和百姓疾苦。
陛下若聽信他們,必將釀成大禍。”
林悅也環視那些搖擺不定的大臣,高聲道:“各位大人,為官者當以民為本,以國為重。
如今丞相一黨惡行昭彰,若因一己之私而袒護他們,他日百姓遭殃,國家動蕩,你們又如何麵對列祖列宗?
你們的榮華富貴皆是陛下恩賜,百姓血汗所養,切莫因一時糊塗而站錯了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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