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和林悅根據小吏的描述,全力排查那幾個查看過賬目的可疑之人。
蘇瑾於書房中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專注與決然,對林悅說道:“夫人,此乃關鍵所在,若能順藤摸瓜,定能將丞相餘黨陰謀徹底揭露,還朝廷一個清明。吾等責任重大,不容有失。”
林悅亦是神色凝重,堅定地點頭應道:“相公所言極是,吾等肩負陛下與太子重托,萬不可有絲毫懈怠,定要讓這些奸佞之徒無所遁形。”
他們先是派人暗中監視那些可疑之人的行蹤,又在京城各處尋訪可能知曉內情之人。
蘇瑾親自走訪了幾位曾在戶部任職的老吏,從一位老吏口中得知有個叫王啟的官員頗為可疑,常與丞相舊部暗中聚會且在賬目之事上異常活躍。
蘇瑾謝過老吏後,急忙與林悅商議,隨後派人調查王啟,發現他與其他可疑之人頻繁出入一家位於京城偏僻角落的錢莊。
蘇瑾與林悅決定親自前往錢莊一探究竟。待他們來到錢莊,隻見那錢莊大門緊閉,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林悅上前,身姿矯健,步伐沉穩有力,她右手緊握成拳,用力敲響錢莊大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在寂靜的街道上回蕩。
片刻後,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一個夥計探出頭來,看到是蘇瑾和林悅,神色慌張,眼神閃躲。蘇瑾目光如炬,眼神中帶著審視與威嚴,他一把推開那夥計,率眾人走進錢莊。
錢莊內光線昏暗,氣氛詭異。掌櫃的見二人前來,眼神閃爍,強裝鎮定地拱手道:“不知蘇大人、林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不知來此所為何事?”
蘇瑾身姿挺拔,昂首挺胸,雙手負於身後,不怒自威地說道:“掌櫃的,本大人來此查問些事情,你需如實作答。近日可有一些官員在此有異常舉動?”
掌櫃的支支吾吾,眼神遊離不定,含糊其辭:“大人,小的這錢莊隻做些尋常生意,並未見有何異常啊。”
此時,林悅心領神會,配合蘇瑾唱起了“紅臉白臉”之戲。她柳眉倒豎,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瞬間拔劍出鞘,“嗖”的一聲,劍鳴在寂靜的錢莊內回蕩。
她蓮步輕移,幾步上前,將劍輕輕放在櫃台上,動作乾淨利落,同時目光如炬,直視掌櫃,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內心:“若有半句虛言,休怪本將軍劍下無情。你這錢莊地處偏僻,卻門庭若市,豈是尋常?還不從實招來!”
說罷,林悅故意將劍向前一送,鋒利的劍刃在燭光下閃爍著寒光,映在掌櫃的臉上,嚇得他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
蘇瑾見勢,微微抬了抬手,神色稍緩,卻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掌櫃的,你莫要害怕,隻要你如實說出所知之事,本大人自會保你周全。若執迷不悟,一旦事情敗露,你這錢莊上下都脫不了乾係。”
掌櫃的顫抖著,嘴唇發白,聲音也帶著哭腔:“小的隻知道其中一位是王啟大人,他們常於深夜前來,小的真的就知道這些了,求大人、將軍饒命。”
蘇瑾和林悅對視一眼,眼神中交流著肯定與繼續追查的決心,更加確定此處定有貓膩。
他們在錢莊後院的一間密室中,搜出了一些與賬目有關的信件和票據,雖未完全明了其中深意,但已能看出與丞相餘黨篡改賬目之事有所關聯。
蘇瑾將這些證據小心收起,動作輕柔而謹慎,對林悅道:“夫人,這些雖隻是冰山一角,但已為我們指明了方向。繼續追查下去,定能找到關鍵證據。”
在一番艱難的查探之後,他們終於發現這些可疑之人皆與丞相餘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蘇瑾怒拍桌案,“砰”的一聲巨響,震得茶盞都跳了起來,他怒目圓睜,滿臉怒容:“哼!果真是他們在暗中搗鬼,妄圖攪亂朝廷財政,進而謀逆篡位,其心可誅!”
林悅拔劍出鞘,劍身在燭光下閃爍著寒光,她英姿颯爽,站姿如鬆:“相公,既已查明真相,吾等當速速將證據整理完備,呈於陛下聖前,使陛下洞悉其險惡用心。”
他們不敢有片刻耽擱,立刻著手整理證據。蘇瑾仔細甄彆每一份賬目文書,他眼神專注,逐字逐句查看,林悅則在一旁協助,將各類證據分類標記,動作敏捷熟練,詳加注釋。
蘇瑾邊整理邊道:“夫人,這些證據雖能證明他們篡改賬目,但丞相餘黨經營多年,黨羽眾多,勢力盤根錯節,必定會拚死抵賴,我等還需考慮周全,以防他們反咬一口。”
林悅沉思片刻,微微點頭,道:“相公,不妨我們再去尋找些人證,與這些物證相互印證,如此一來,便是鐵證如山,任他們如何狡辯也無濟於事。”
蘇瑾讚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欣賞:“夫人此計甚妙,我即刻派人去尋訪那些可能知曉內情之人。”
隨後,他們繼續追查證據副本的下落。經過多方探尋與秘密偵查,得知這些人將篡改後的賬目副本藏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點——京城郊外的一處廢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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