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與蘇瑾押解著黑衣人匆匆回到縣衙,縣城的街巷彌漫著緊張後的疲憊與不安。
縣衙內,燈火昏黃搖曳,蘇瑾將黑衣人推搡入囚室,那黑衣人雖被繩索緊縛,卻依舊昂首挺胸,眼神中透著一股倔強與不屑。
囚室中,蘇瑾來回踱步,眉頭緊皺,心中暗忖:“這黑衣人如此頑固,定是知曉背後陰謀的關鍵,可如何才能讓他開口?”
他轉身對林悅道:“悅兒,此僚嘴硬如鐵,我需另尋他法,你且在此看守,莫要懈怠。”
言罷,蘇瑾快步離去,身影消失在幽長的回廊深處。
林悅緊握劍柄,在囚室外警惕地守著,目光如炬,時刻留意著黑衣人的一舉一動。
此時,縣衙外的街巷傳來百姓們的竊竊私語,對這幾日的風波心有餘悸。
林悅滿心憂慮,暗自思量:“這神秘組織到底有何目的?為何要在這縣城興風作浪?若不儘快揭開真相,恐再生變故。”
蘇瑾步入縣衙的書房,望著那滿架的書卷,心急如焚。他深知時間緊迫,必須儘快找到突破口。
在堆積如山的典籍中翻找,期望能覓得突破黑衣人心防之策。
他額頭漸漸沁出細密的汗珠,喃喃自語:“定有法子,定能尋出。”
終於,在一本塵封已久的刑獄古籍中,他發現一種罕用的攻心之法,心中大喜,急忙折返囚室。
蘇瑾回到囚室,命人端來一盆清水,親自端至黑衣人麵前。
他緩緩蹲下,直視黑衣人的雙眸,沉聲道:“你若執迷不悟,休怪我用些非常手段。這水刑之下,無人能守,你可想清楚了?”
黑衣人微微一怔,旋即彆過頭去,沉默不語。
蘇瑾見狀,心中惱怒,卻強壓怒火,繼續說道:“你以為你能守口如瓶?我蘇瑾在官場多年,豈會無計可施?你所護之人,真值得你以命相搏?一旦事敗,你將累及家人,你可曾想過?”
黑衣人身體微微顫抖,似有動搖,但瞬間又恢複鎮定,咬牙道:“我無家人,生死有命。”
林悅在旁看著,焦急道:“瑾郎,這法子能成嗎?他如此頑固。”蘇瑾微微搖頭,示意她莫急。
蘇瑾站起身來,繞著黑衣人踱步,邊走邊說:“你可知,你們的陰謀已被我們逐步瓦解。
那山穀巢穴已毀,祭台已破,你還想負隅頑抗?我們已從祭台布置中發現諸多端倪,你若此時交代,或可從輕發落。
那祭台上的邪惡陣法,以孩童精魂為引,此等惡行,天理難容。
你若助我們阻止這陰謀,也算為自己贖罪。”
黑衣人聽聞,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卻又迅速恢複鎮定。
蘇瑾心中一動,決定再施一計。
他拿出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手帕,在其眼前晃了晃,道:“這手帕上的圖案,我們已漸明晰。
它所指向的秘密,你以為能永遠隱匿?
這手帕背後的組織,我們亦有所察覺,你若不說,待我們將其連根拔起,你便是罪魁禍首之一。
這手帕上的花朵圖案,與那邪惡儀式緊密相連,你難道不想為自己尋條生路?”
黑衣人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們永遠也無法阻止大人的計劃。”
蘇瑾心中一喜,卻不動聲色道:“哦?那你且說說,你們大人究竟有何計劃?”黑衣人卻又緊閉雙唇,不再言語。
林悅見狀,拔劍出鞘,劍身在昏黃燈光下寒光閃爍。她嬌喝一聲:“你若再不講,休怪我劍下無情。”
黑衣人抬頭看了一眼林悅,冷笑道:“林將軍,你以為我怕你的劍?我等之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為了大人的大業,我寧死不屈。”
林悅柳眉倒豎,挺劍欲刺,蘇瑾急忙攔住她:“悅兒,莫要衝動。若殺了他,我們便斷了這唯一的線索。”
此時,蘇瑾心中思索著黑衣人之前的話,暗自思忖:“他們口中的大人究竟是誰?這陰謀難道還涉及更高層的人物?
看這黑衣人如此決絕,定是對那大人忠心耿耿,可這大人到底許了他們什麼好處,能讓他們不惜性命?
是榮華富貴,還是掌握著他們的生死把柄?”
他凝視著黑衣人,試圖從其表情中找到更多線索。
突然,黑衣人身上掉下一塊玉佩,玉佩上刻著一個奇怪的符號。蘇瑾撿起玉佩,仔細端詳,心中覺得這符號似曾相識。
他對林悅道:“悅兒,你看這玉佩,或許是關鍵所在。我需再去查閱些資料,你在此看好他。”說罷,蘇瑾匆匆離去。
林悅繼續看守黑衣人,她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會有變故發生。果然,片刻之後,一群黑衣人突襲縣衙。
他們如鬼魅般翻牆而入,與縣衙的守衛展開激烈拚殺。一時間,縣衙內喊殺聲四起,火光衝天。
林悅聽到動靜,深知中計,她將黑衣人所在囚室的鑰匙藏於懷中,提劍衝向敵陣。
縣衙的庭院中,守衛們與黑衣人混戰在一起。刀劍相交,火星四濺。林悅劍法淩厲,劍之所向,血濺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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