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與林悅自皇宮歸府,然心中憂慮如影隨形,仿若陰霾密布,久久難以消散。蘇瑾於書房中踱步徘徊,那沉重的腳步似是踏在他自己那紊亂的心弦之上。
他心中暗自思忖:“雖已將證據呈於陛下,然那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仍如隱匿於重重迷霧之中,難以窺得真容。
且那遺失信件,仿若一顆不定時的炸彈,恐生變數,若被奸人利用,反倒成了誣陷忠良之具,如此一來,我等之前的努力皆會付諸東流,更會讓朝堂陷入更深的混亂。”
林悅入得書房,見蘇瑾愁眉不展,那眉心之處仿若擰成了一個解不開的死結。她輕聲問道:“瑾郎,何事如此煩憂?莫要獨自苦思,可與我言說。”
蘇瑾歎道:“悅兒,你想那陰謀之人,定不會坐以待斃,我等雖得皇上與太子信任,可那朝中暗流湧動,各方勢力交錯縱橫,敵友難辨。
若不儘快找出幕後主謀,我等與家人皆難安寧,仿若置身於狂風巨浪中的扁舟,隨時可能被洶湧波濤所吞沒。”
林悅點頭,目光堅定如炬:“既如此,我們便主動出擊,從那信件與賬冊入手,定能尋出蛛絲馬跡。此二者猶如隱藏著秘密的寶庫,隻要我們用心探尋,必能找到開啟真相之門的鑰匙。”
二人遂於書房中,重新翻閱所剩信件與賬冊。蘇瑾仔細查看賬冊上的一筆筆收支,時而皺眉,那眉頭的褶皺似是他心中疑惑的溝壑;時而沉思,眼神深邃仿若沉浸於無儘的思索之海。
林悅則專注於信件中的隻言片語,試圖破解那古老加密之法,她的眼神中透著堅毅與執著,仿佛要將那信件中的秘密硬生生地拽出。
“悅兒,你看這賬冊中,有幾筆巨額支出,皆流向一個名為‘盛昌號’的商鋪,此商鋪背後定有蹊蹺。這般巨額的資金流轉,絕非尋常商業往來所能解釋,其中必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蘇瑾指著賬冊說道,那指尖似是帶著揭開真相的決心。
林悅湊過來看,思索片刻道:“這‘盛昌號’或許是那陰謀之人洗錢之所,亦或是傳遞消息之地。我們可派人暗中查探,猶如暗夜中的獵豹,悄悄接近獵物,探得其中虛實。”
蘇瑾搖頭:“不妥,我等此舉已被敵人察覺,若再派人前去,恐打草驚蛇,讓敵人有所防備,我們便會錯失良機。我思之,可從與這‘盛昌號’有往來之人入手,順藤摸瓜,或許能找到關鍵線索。”
正說著,蘇念悅蹦蹦跳跳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小物件,笑嘻嘻道:“爹爹,娘親,看我做的小木雕。”
那純真的笑容仿若一道明亮的光,暫時驅散了書房中的沉悶壓抑。蘇瑾與林悅相視一笑,暫時放下煩心事,那笑容中滿是對兒子的寵溺與慈愛。
林悅將蘇念悅抱於懷中,問道:“悅兒今日可曾讀書?”
蘇念悅點頭:“讀了,先生誇我聰慧。”
那稚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
蘇瑾笑道:“我兒乖巧,待爹爹忙完這陣,便帶你去郊外騎馬,讓你儘情馳騁於天地之間。”
蘇念悅聽聞,拍手叫好,眼神中滿是期待與興奮。
待蘇念悅離去,蘇瑾與林悅複又陷入沉思。
林悅忽道:“瑾郎,我記得在荒林遇伏時,那些黑衣人似有不同派係,其攻擊模式迥異。這其中會不會與那朝中大臣有關?或許有不同黨派之人參與其中,各懷鬼胎,為了各自的利益而勾結在一起,妄圖攪亂朝堂。”
蘇瑾眼睛一亮:“悅兒此思甚是有理。那我們可從朝中黨派紛爭入手,查探哪些大臣近來行徑可疑,且與這‘盛昌號’有所關聯,仿若在那錯綜複雜的迷宮中尋找出口,隻要我們細心探尋,定能找到那隱藏於暗處的真相。”
於是,二人喬裝改扮,那模樣與平日大相徑庭,仿若換了兩個人一般。他們暗中走訪朝中諸臣府邸,小心翼翼地探尋著真相的蹤跡。
行至一重臣府邸外,見有不少人進進出出,皆神色匆匆,那腳步似是帶著慌亂與秘密。
蘇瑾低聲道:“此府定有異常,我們且找個地方潛伏,觀察一番,切不可打草驚蛇。”
二人尋得一隱蔽角落,仿若融入了那陰影之中,靜候時機。不多時,見一黑衣人從府中翻牆而出,蘇瑾與林悅對視一眼,那眼神中帶著默契與決然,悄悄跟了上去。
那黑衣人於街巷中左拐右拐,似是在故意布下迷陣,甩掉跟蹤之人。蘇瑾與林悅藝高人膽大,緊緊跟隨其後,那腳步輕盈而堅定。
至一偏僻小巷,黑衣人突然停住,轉身冷笑道:“蘇大人,林將軍,跟蹤至此,不累否?”
那笑聲中帶著嘲諷與不屑。
蘇瑾上前一步,沉聲道:“你是何人?為何在此重臣府邸出沒?莫要故作神秘,速速道來。”
黑衣人哈哈一笑:“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言罷,抽出腰間長刀,那長刀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向蘇瑾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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