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兄弟,不客氣。”
張九生放下手中文板,轉而對著飛行司機道,“師傅,咱們今天到這裡就結束了,去找個酒店歇一下,明日再去天智寺。”
天智寺是徽京市內的著名寺院。
名氣相當於道家中的武當、昆侖、茅山。
原本張九生是想要在今天一次性掃蕩到天智寺的。
可因為道炁上的消耗實在過於巨大,縱使有炁體源流輔助恢複,也很難支撐到天智寺結束。
天智寺作為佛門著名寺院,自是有數個高階奇人坐鎮。
若想與他們完成搏殺,不動用點真功夫還真不行。
所以得歇一夜,利用炁體源流恢複滿道炁才行。
“小張天師受累了,這一天下來,才有八個寺院簽字,全國共有佛教寺院九千五百餘處,真不知何時是個頭啊。”飛行司機歎聲道。
“不急,待我顛覆大雷音寺,動搖他們的核心,全國佛教便儘入彀中。”張九生平靜道。
“嗬嗬,還真是除卻君身三尺雪,天下誰人配白衣啊,我不禁開始羨慕小張天師的意氣與年輕,若不是這條腿出了問題,我恐怕也還在戍守國境?”飛行司機笑著感慨道,言語中掩蓋不住落寞。
“師傅懷念戰友了?”
“當兵苦啊,特彆是我們這種國境兵,那更是苦中苦,在當兵那段年輕日子裡我沒有一天是不後悔的,滿腦子總是想著退役,然後回歸正常社會娶妻生子,過上安穩日子,可你猜怎麼著?天天把退役掛在嘴邊,卻一乾就乾了十年。”
飛行司機說著說著,語氣控製不住地一酸,“原本都習慣了,心想著再為國家戍守幾年、堅持幾年,等新兵一來,再與他們替換,可我老了”
飛行司機說不下去了。
隻能強忍哽咽。
在場所有人無人能夠感同身受,但卻被這番話觸動。
春風若有憐花意,可否許我再少年?
須知少日拏雲誌,曾許人間第一流
徽京市,維納五星級酒店到了。
直升機緩緩停在了酒店停機坪上。
“這特麼究竟是誰給定的酒店!”
一下飛機,張九生是真恨不得給腳下酒店拆了!
維娜酒店!
就是它,偷走了自己八千多塊!
“小張天師,我詢問過了,這是老天師要求關振東副部長幫忙定的。”農柔回答道。
“那個老匹夫欺我啊!辱我啊!他這是殺人誅心!殺人誅心!”
張九生不由攥緊了雙拳,憤憤道,“他怎地這麼記仇啊!不就是罵了他幾句,順便還想給他來幾下嗎?他至於記恨到這般田地嗎!”
濮陽蘭祁路過,然後用眼睛斜了斜他,論記仇,你不也不遑多讓?師徒兩個如出一轍,何以說對方的不是?
“媽的,老匹夫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遲早也給你這個老逼登來個寸勁大禮包!老骨頭給你打散架!靈位都給你掀咯!”
“”
與此同時。
維娜酒店入口處。
幾個高階道行的僧人正在偷偷潛入。
“師兄,你打聽好了嗎?薑法根今晚真的入住這個酒店?”
“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師兄人脈妥妥的,師兄不僅打探到薑法根住在這裡,就連他的房間號也一清二楚!”
“問題是,就憑我們這幾個人真的對付得了薑法根嗎?他可是凶的狠,一天連打我們八個寺院!”
“你傻啊!光明正大的不行,偷偷摸摸的還不可以?咱們趁其不備,打他個找不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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