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啊?”
“把新紙箱舊紙箱,金屬邊角料都賣了,放到自己腰包裡了。”
“怎麼發現的呢?”
“聽說是被收貨的人賣了,具體不清楚。”
這天述職的人都很乖,沒有什麼刺頭,也沒有人敢吊兒郎當的,要說傳播信息的還得是舌頭啊,粱芬這步威懾的棋走對了。
晚上兩個人隨便吃了一碗麵條就到車站停車場去等霍楓了,接到霍楓一起去吃晚飯都九點半了。
“好兄弟,終於來了,可想死我了!”邢東琻一見到霍楓就迎了上去拍了霍楓肩頭一下。霍楓吃痛,手裡的行李丟到了地上。
“怎麼了你?”沒事,鍛煉的時候受了傷。
“哦,小心點啊,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王政,這霍楓。我這個朋友老想見你了,今天終於見到了。”
“你好霍楓,我是王政,常聽東哥提起你。”
“你好政哥。”雖然霍楓的表情比較冷淡,語氣也沒有什麼起伏,王政一打眼就看的出來這霍楓很重感情,他隻是不會表達,隨便被一拍就痛得把行李丟下了,想必很重的傷,沒哼哼一聲,是個硬漢子。
“來,我們走吧,還沒吃飯吧?今天東哥請客,要請我們吃一頓好的。”
“好。”
“對,我們到驢肉火燒那邊去吃一頓,給你接風。”
“你吃驢肉火燒不行,不好消化,還是隨便吃碗麵條吧。”
“彆呀,我泡著吃,不就好消化了嘛,你喜歡吃驢肉火燒我可一直都記著呢。”
“好,聽你的。”
邢東琻一行人把霍楓的房間和行李安排好之後,到驢肉火燒店裡去吃了一頓。
回到住的地方,邢東琻十分嚴肅地說:“王政,明天馬師傅來接你們,你叫林靜給霍楓辦一下入職手續,跟林靜說把全真真調到采購部,然後你帶著霍楓去看一下肩膀,錢我轉到你卡裡了。我要回趟家,車鑰匙給我,我開車回去。我父親祭日就要到了,我跟董事長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不用了哥,我沒事不要亂花錢。”
“給你看病怎麼是亂花錢呢!”
“就是。”王政附和道。
“哥,我大爺什麼時候沒的?”霍楓有些不敢相信。
“嗨,馬上三年了,比較突然,沒跟你說彆怪我。”
“不不怪你。都是我不好,都怪我。”霍楓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因為三年前老婆生孩子的時候自己曾經跟邢東琻借了兩萬塊錢,難道叔叔是因為沒有錢看病嗎,他這麼想著,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彆想多了,和你沒關係,是見義勇為沒的。”邢東琻一眼就看得出來霍楓是怎麼回事。
“我想跟你一起回去給大爺上柱香磕個頭。”
“不用,心意我領了。你就安心的先去看看你的肩膀怎麼搞得,養好身體,好好幫我才是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