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啊,知人知麵不知心,我以為我是被丈夫疼愛了一輩子的女人,你以為你有天底下最好的父親,結果我們兩個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可這種糟心事,天真爛漫的你怎麼可以知道呢?你知道了你該怎麼過後半輩子?所以我就自己消化,我不敢告訴你,你那麼尊敬你的父親,你要是知道,他有這樣的手段坑害我們母女,你該怎麼辦呢,我的寶貝啊!”全婉婷說完摟著已經淚流滿麵的全真真抱頭痛哭。
全真真這才理解,自己的知書達理賢惠的母親怎麼會突然變成歇斯底裡的怨婦,原來是這樣,她怪自己,又很心疼自己的母親。
“媽,彆哭了,你知道現在孔發財的那個工廠叫什麼名字嗎?”
“現在,那家工廠是孔得仁的,也就是你所謂的堂兄,其實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現在那個工廠改了名字,換了地址,我也不知道叫什麼了,反正肯定還是用的你姥爺的配方釀的酒!”全婉婷咬牙切齒地說。
“要說孔得仁沒有錯,但是夥同自己父親霸占不屬於自己的家產就是不對,我要奪回屬於我姥爺的財產!”
“這恐怕沒那麼容易,當時孔發財說叫我安心在家帶孩子,不讓我參與經營,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
“媽!他對咱們不仁,咱們不用跟他們客氣!姥爺不是留給我一個匣子,說要我想釀酒的時候再打開的!”全真真想著最疼愛自己的姥爺肯定把最珍貴的配方留給了自己,當時她小,老爺子想把手藝教給她,她哪裡肯學。
“我現在去拿!”全婉婷這才想起來那個塵封多年的匣子。
母女兩個人打開了匣子,裡麵有一張釀酒秘方和一封毛筆字寫的信。
“真真,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姥爺已經不在了,這張獨門釀酒秘方是姥爺畢生的心血,給你父親的那張是假的,但也夠做個營生,但我知道他這個人心術不正,不配得到真傳。姥爺希望你能把姥爺的心血發揚光大,這老城裡的人誰不知道全字號的酒。可恨我識人不明,誤了你母親一生,你要好好孝敬你母親,她可是你姥爺我的心頭肉,我知道你父親的所作所為後很想把他趕出家門,見他對你們都還算可以,就忍了下來,你現在十二歲了,姥爺不行了,家裡沒有父親你母親沒有丈夫也是不行的,畢竟我們家人丁單薄,姥爺不在了,你們母女怕被欺負。我已經跟你父親說了,我知道他的所作所為,無論如何,叫他彆動這處老宅,他給我保證了會留給你們母女兩個,這也算是有個安身之所。真真,如果你喜歡釀酒,那姥爺希望你能繼承我的衣缽,如果你不喜歡釀酒,那就幫姥爺留給我的重孫輩,姥爺希望你和你媽都能過的開心幸福。”落款是全真真姥爺全自在。
“媽,我現在這個公司的老板很有錢,我去說服他,我出秘方他出錢。我們共同經營,打全字號的招牌!”
“真真,你要做什麼媽都支持你,早年我學過釀酒,你幫媽買一套設備回來,媽先按照配方自己研究。對味了,再投產。”
“媽!我不能等了!明天我就去找沈總投資,他有錢賺肯定願意的。”
“凡事不能急於求成,不然的話會出岔子。”全婉婷說。
“媽!我先去談,還不一定談得成。”
“好,媽支持你!”
第二天一大早,看到全真真,霍楓和沈道珺都挺意外的。
“全小姐今天沒休息啊?身體好點沒有?”沈道珺看著眼神裡都透著一股衝勁兒的全真真微微蹙眉。
“沈總!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跟你說!”全真真在忐忑地等著沈道珺的回複。
“哦,走吧,去我辦公室。阿楓,你去忙你的。”沈道珺說完就領著全真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請坐。”沈道珺一邊接水泡茶一邊招呼全真真坐。
“謝謝沈總!”全真真坐了下來,想著怎麼開口。
“全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沈道珺一邊洗茶具一邊問。
“不知道沈總有沒有聽過全字號?”全真真小心翼翼地說出了“全字號”這三個字。
“全自在老先生的全字號?”沈道珺停下來手裡洗杯子的動作。
“對。”全真真很有底氣地說。
“哦,那是個老字號,早就失傳了,我這裡倒是還有一壇全字號的酒。平常都舍不得喝。怎麼?你找我要買酒?還是賣酒?”
“全自在是我姥爺。”全真真很自豪地說。
“失敬失敬,全自在老先生那可是一號人物,他後來隱退了,我就沒有買到過正宗的全字號老酒。”
“沈總,我想和你談一筆生意?”
“什麼生意說來聽聽。”
“我的生物學父親拿了家的秘方,也有一家酒廠,隻是叫孔字號。我想做一家酒廠,您投資,我出秘方。我想重新把全字號做出來,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生物學父親?”
“對!這個人,他早死了,不過他竊取了我姥爺的家產,又沒有把我全字號發揚光大。所以我想看看沈總有沒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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