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燒烤吃完都挺晚了,第二天都起來的很晚,還沒等吃個在早飯呢,周嬌嬌打電話給邢東琻說酒店出事了。
原來是主廚付師傅在酒店突發疾病去世了,付師傅的家裡人到酒店門口拉上了白條幅,很多客戶都退房了,網上短視頻傳的沸沸揚揚的。說是過勞死,酒店管理者不出麵。
“阿政,我來開吧。”邢東琻見王政麵露悲戚之色,連忙接過車鑰匙,把王政帶到副駕駛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車門,安排王政坐好。
“東哥,這件事情我出麵處理吧,您有什麼指示?”
“我先帶沈九九和沈一一回去了,你們慢點開車,我先去了解下什麼情況,再做打算。”
“好。”
邢東琻話音未落,沈道珺已經帶沈九九和沈一一回去了。
“東哥,付師傅對我挺好的,挺照顧我的,經常弄了好吃的帶我吃,怎麼好好的人就突然沒了?況且我上周看到他也沒有注意到他身邊有什麼壽命將至的提醒啊?怎麼會這樣呢?”
“每個人的命數都是注定的,你也彆難過了,現在他家裡人在鬨事,無非就是希望多拿點報酬。”
“可是,付師傅和我說他沒有家裡人。”
“啥?沒有家裡人那是誰在那裡鬨?”
“不知道啊,付師傅說他是孤兒,早年和師父學做菜受儘了委屈,結過婚,但是老婆死了。那他哪來的家人呢?他還說等他去世了,叫我送送他,讓他走的體麵些,他交代我不要大操大辦,叫我以後逢年過節想著給他送一盤花生米一瓶酒,二兩醬牛肉就行了。我當時怎麼沒想到他是在跟我托付後事呢?我”王政失聲痛哭。
“彆哭了,既然付師傅交代給你了他的身後事,你就給我打起精神來,彆叫他走的太難看。”
“嗯。”王政努力把哽在喉嚨的那股氣壓了回去。
沈道珺把沈九九和沈一一送回家,就趕到酒店了,酒店門口圍滿了人,付師傅憤怒地看著在酒店門口鬨事的人,騰起的黑氣讓人覺得一陣戰栗。
“老付!”眼看付師傅要撲向人群裡帶頭鬨事的那個女人,沈道珺大聲喝止。
“你?你看的見我?沈總你?你也死了嗎?”
付師傅正疑惑間,有陰差來了,準備帶他走,看見沈道珺,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卑職參見府君大人!”
“免禮,此人我自有安排,你們且退下吧。”沈道珺拿腔拿調的樣活像個以前唱大戲的架勢,付師傅都看呆了。
“隨我來。”
沈道珺領著付師傅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老付你陽壽未儘,為何會?”
“我不太清楚。”
“你的身體呢?”
“好像在殯儀館。”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天半夜。”
“走!”沈道珺話音未落就拎著付師傅的靈魄離開了酒店,直奔殯儀館。
殯儀館裡,老付看著裝著亡者遺體的櫃子給沈道珺指了指自己的位置。他就是從89號櫃子爬出來的。
沈道珺拉開89號的櫃門,直接把付師傅的靈魄摁了進去,然後給他注入一點靈力,老付悠悠醒轉過來。
“先回酒店,把棘手的問題解決掉。”
“老板,好冷。”
“這顆回魂丹你吃了,就好了。”沈道珺遞給老付一顆圓形的發著淡藍色光的藥丸,老付吃了果然就好了。
“來不及了,我帶你走!”沈道珺拎著老付就回到了酒店。
“彆鬨了!洪倩!”老付對著帶頭鬨事的那個女人喊道。
當時那個女人就暈死過去,眾人一看,這人不是遺像上麵的人麼,有的人都嚇尿了,是真的尿了,有的人心理素質還行,但是這樣的事情也是頭一次見,他們是洪倩雇來的,純粹就是鬨事,訛錢。
“洪倩!”老付踢了踢洪倩,洪倩醒了看到老付又暈了。因為她是確認了老付死掉了,都在殯儀館的冰櫃裡呆了好多天了,怎麼還可能會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呢?老付身上的衣服也還是當時自己買的廉價壽衣。
“我不管你們是誰啊!趕緊走!彆耽誤我們酒店做生意,我是這家酒店的主廚!我和這個女人十年前就已經離婚了,目前我是無兒無女,孤家寡人一個!我沒有家人!媒體朋友們你們都被騙了,都散了吧!”
“那她雇我們一個小時二十塊錢!錢得結給我們!”
“就是!”
“找她要,你們把她叫醒,找她要!還有啊!趕緊離開我們酒店!影響我們做生意!你們這是尋釁滋事!”
“她醒了!”
“你把工錢給我們結了!”
“我都沒要到錢怎麼給你們結賬!沒錢!”洪倩叉著腰,對著那些被她雇來的人吼道。
“沒錢!沒錢你雇什麼人啊!”眾人不依不饒的,聚在一起,吵的人頭痛。
沈道珺叫保安去把人群疏散了,他們見洪倩這人實在賴皮,再鬨下去也沒什麼結果,大部分的人都自認倒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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