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跟時總他們打個招呼呢。”
“你去唄,你代表我,我先去摘櫻桃了。”
“你這麼猴急乾嘛”邢東琻的話還沒說完,王政就抱著沈九九走遠了。一人一狗打打鬨鬨的,加上遠處那棵紅櫻桃相映成趣,邢東琻一時間覺得畫麵很美拍了幾張照片。
邢東琻轉了一圈沒看到時成,隻看到沈道珺在客廳飲茶。
“人呢?”
“去那邊新酒窖了,今天中午不回來,你去買點菜做飯吧,今天酒莊沒人。”
“好。”
“多買點菜,晚上他們回來,晚上估計也要你受累準備晚飯了。”
“好,沒問題,小意思。”
“阿政呢?”
“帶著沈九九去摘櫻桃了。”
“哦,行,你去吧。”
邢東琻開車去買菜了,沈道珺本來是在悠閒地品茶,沈一一有點無聊,出門看看又回來看看他,想出去玩,沈道珺又不動彈,沈九九回到沈道珺身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沈道珺摸了摸沈一一的狗頭,拎著門口的竹籃帶著沈一一去找王政一起采櫻桃了。
邢東琻去買菜了,很久都沒有回來,到了飯點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了,沈道珺和王政左等右等等不到,沈道珺隻好叫了陰司的差役去找。
差役通知沈道珺,沈道珺和王政趕到醫院後邢東琻已經在醫院裡奄奄一息了。
“怎麼會這樣?我沒有看到他有生卒年月,怎麼也看不到他的靈魄,他怎麼好像活著又好像已經”王政看著醫院裡病床上像是睡著了的邢東琻問沈道珺。
“他的靈魄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拘了去,我已經派差役去找了。”
“什麼東西那麼厲害?”
“阿東身上有殘留的妖邪的氣息,想必是妖邪。”
“哪裡會遇到妖邪呢?這妖邪也太厲害了,就這麼隨便一個大活人靈魄就被拘了?”
“不清楚,剛才那個人怎麼說?”
“他說看到東哥的車子忽然停住了,他們發現昏迷了,給送到醫院來的。”
“在什麼地方發現的問了嗎?”
“那個位置我查了下離酒莊沒多遠的一個荒野地段。救人的大哥說車子給聽到路邊了,車鑰匙也給我了。你要是過去的話,看到車子就是東哥出事的位置了。”
“你小心些照看他,我去看看。”
“行,你也小心點。”
“沒事,等會你給霍楓他們打電話叫他們回來一個人照看沈九九和沈一一。”
“嗯,好,我知道了,你去把東哥救回來。”
“照顧好自己和你東哥。”
沈道珺話音未落人就已經走了,王政看著病床上安睡的邢東琻,不由得擔心起來。
“東哥你到底怎麼回事?誰要害你?”
沈道珺找到車子之後發現車內有很難聞的腥味,像是動物的尿液,和醫院裡邢東琻身上那股妖氣是一個味道,他皺了皺眉頭,打開車門,順著那股味道找去,味道越來越濃,沈道珺被熏得直流眼淚。
由於這股妖邪的氣息太濃烈了,沈道珺幾乎被熏暈,他強撐著找尋沈道珺的靈魄,他路過一座破敗的橋,這座橋連接這五個岔路口,有一條岔路口隱約可見有一條小路,被雜草和碎磚瓦礫覆蓋著,幾乎看不出來是一條路了,沈道珺順著路一直走,終於找到一個破房子,
破房子裡麵有一幅畫像,歪歪斜斜地勉強掛在那房間的正中間,沈道珺捂著鼻子走進去,見那幅畫像下麵供奉著一個泥塑,塗了白漆,像一個老者,又像一個怪物,詭異的風格不像是技術不佳做的泥塑,像是那東西本來就長那樣。
“何方妖孽竟敢動我陰司城隍府的人!”沈道珺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一股陰風吹過,沈道珺發現那個泥塑裡開始飄出來黑漆漆的妖氣,沈道珺周身升起一道屏障,那股妖氣圍著護著沈道珺的那道屏障盤旋,沈道珺將周身的屏障略微一震蕩那股妖氣就散開了。
“你怎麼這麼厲害?你是何方神聖?”那股妖氣彙聚成一個圓形的球體,圍著沈道珺是看了又看,那黑氣彙聚成的圓球裡麵傳出來的聲音嘶啞語氣陰冷。
“我是你惹不起的!”
沈道珺將黑氣打散,黑氣似乎受了傷,艱難的又聚到一起。
“妖孽!”沈道珺祭出陰司業火,那團黑氣被點燃,滿屋子打轉。
“饒命!”那泥塑竟然開口了。
“你是何方妖孽?”
“我不是妖孽,我本是大山深處小溪裡一條與世無爭的小鰟鮍。當時我覓食的時候不小心吞了一個術士的丹藥,那術士氣急了把我的靈魄鎖在這尊泥塑裡,他經常拘來靈魄,供自己修煉。他想要修成不死之身,可惜後來得了瘟疫死了,他死後依舊執著於修煉,可害苦我了,我被鎖在這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知道我隻是一條與世無爭的小鰟鮍,根本沒有什麼惡意,我從來沒有害過人,那術士拘來的靈魄都被他控製了,你現在燒了他,你要找的人恐怕也”沈道珺聽到這裡連忙收了陰司業火,那黑氣被燒了半天,已經肉眼可見的弱了,那團黑氣沒有之前那麼濃烈了,沈道珺的心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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