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傲天和沈道珺從黑壓壓的雲層裡竄了出來,直接從窗戶裡進來了。
沈道珺看了一眼應傲天,應傲天默契地給邢東琻做了一個結界,讓沈道珺可以安心的幫邢東琻靈魄歸位。
邢東琻的靈魄被沈道珺從額間安放好,注入少許靈力,邢東琻臉色慢慢地好了起來。
沈道珺鬆了一口氣,對著應傲天點了點頭。應傲天歘的一下就不見了。
畢竟乾了三天的活是啥也沒有吃,趕著回去吃午飯呢。
“誒,我怎麼在這兒?李叔也來了!”
“你忘了?”李禛問。
“我記得好像是開車的時候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我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難怪,按道理說你現在的能力不會隨便被魘住。”李禛嘀咕道。
“怎麼了?”邢東琻鬆了鬆筋骨問。
“東哥你都睡了好幾天了!還好沈哥把你救了回來!你可嚇死我了!”王政摸了摸邢東琻的頭說。
“哦,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邢東琻覺得渾身酸疼,可能是睡得太久了。
“你被那術士惡靈魘住了,靈魄被他奪去了一部分,好在發現及時,否則的話還真是凶多吉少。那東西在那種沒有人煙的地方作祟,很難發現。”沈道珺說。
“哦,我還以為就是睡得久了點,想不到還有這些曲折。”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沒有休息好,好在這段時間基本上沒什麼事情,該放權的放權,多休息,養養元氣。”沈道珺看了看邢東琻好像是有點消瘦了,王政也是瘦了不少,包括李禛也是眼睛都腫了,想來這幾天是沒休息好。
“李禛你回去吧,這兒沒事了。”
“行,那阿東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李叔你慢點兒啊。”
“你就不能給我們整點法器什麼的嗎?這冷不丁的被妖邪把靈魄擄了去可咋整?”王政埋怨道。
“可惜,現在有個香火鼎盛的假城隍廟,老廟破敗不堪,新買的地皮要蓋新廟沒有香火也是不成的。更彆說要用香火錢重塑金身了,難啊。”
“我覺得沒什麼難的,我們先把那塊地皮蓋起來,作為我們豪達酒店的一處修禪悟道的江南庭院,請老城隍廟的老城隍到庭院裡,待香火錢夠了就可以重塑金身了。”
“誒東哥,可是禪不是佛教嗎?參禪悟道不是佛教嗎?沈哥可是修道的。”
“據說禪學早在三皇五帝時期就有了,據說堯帝是禪學的第一人,印度佛教的禪學是在漢朝的時候用了禪作為佛教的定義,後廣而傳播。”
“哦~學到了,我覺得東哥的這個點子很好,可行!”
“行,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兩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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