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東琻躺在南界山露天山洞裡的一塊石板上,麵色蒼白。
沈道珺飛進山洞,周圍呼啦啦圍過來許多黑色的鳥,他們似乎是阻止沈道珺帶走邢東琻的。
沈道珺周身靈氣一震,黑色的鳥絲毫不受影響,他們烏泱泱一片一片,前赴後繼,無論陰司業火怎麼燒,還是會有很多黑鳥飛過來圍攻他和邢東琻。
沈道珺將邢東琻攔腰抱起,準備先出去,可那些黑鳥像著了魔一般,拚死阻止。
沈道珺對著邢東琻喊道:“阿東,你醒醒!”
邢東琻渾身冰涼,毫無意識。
沈道珺周身已經被群鳥攻擊的渾身是血,他忍著疼痛,滅了一群又一群黑鳥,狹小的山洞裡,黑鳥的實體已經堆成了山。
沈道珺:阿東情況很糟糕,不能再拖了!不管這南界山把阿東擄來的家夥到底是什麼來頭,都得速戰速決!
山裡沒有信號,沈道珺用千裡傳音:李禛!霍楓!速速到南界山與七道城交界處山腳下來接應!
沈道珺抱起邢東琻,陰司業火開路,又用儘靈力加了保護結界,還算順利,他們逃出了山洞,隻不過那些黑鳥也烏泱泱的跟了出來。
沈道珺祭出天雷,炸了山洞,許是山洞裡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天雷硬是炸了許久才平息。
沈道珺抱著邢東琻剛逃到山腳下,雷擊山體,山石四分五裂,沈道珺為了保護邢東琻用儘了靈力,最後還是被山石掩埋。
李禛和霍楓趕到山腳下的時候,看到漫山遍野的狼藉,根本沒發現兩個人在哪裡,南界山被天雷暴擊,氣息混雜,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
直到天黑了透了,那麵鏡子發出的光,穿透石縫,霍楓和李禛才找到沈道珺和邢東琻。
李禛和霍楓一人背一個飛回住處的時候,南界山方才被天雷暴擊的山洞裡衝天光柱一黑的五彩斑斕的巨蛇騰空而出,在光束中旋轉,扭曲漸漸化身成一玄一男子,他衝著李禛和霍楓離去的方向飛去。
李禛和霍楓帶著沈道珺和邢東琻回到家,麵對奄奄一息的二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李禛:“阿楓,你先回陰司照應,這裡有我。”
霍楓:“好,我先過去,有事情及時聯係我。”
王政:“東哥!沈哥!這怎麼回事?”
李禛:“他們現在傷的太重了,身體和靈體都受損嚴重,可能要去異界才行。”
賀左溪想到商皓秘境對李禛說:“也許商皓秘境可以救治他們,要不試試?”
王政和李禛異口同聲問:“怎麼試?”
賀左溪沒說話,他跑到沈道珺房間裡,打開了那個裝玉佩的盒子。
李禛:“這不是溫煜送給府君大人的玉佩嗎?”
賀左溪:“對就是這個玉佩,會開一扇門,進去之能增益身心,可這玉佩怎麼才能打開那扇門呢?”
王政:“我見過沈哥讓這玉佩吸收日月精華,拿到窗戶邊試試?”
果然,賀左溪將玉佩放到落地窗前的桌子上,出現了一道光門。
李禛說:“你們兩個在外麵等著,我帶他們進去!”
王政說:“也好,外麵有沈九九和沈一一還有酒店和麟都集團要照看。”
賀左溪“李叔,裡麵有一條光做的長廊,走到儘頭把他們放到那裡你也可以出來,你還要照顧孩子。商皓秘境裡有一個商伯,他會照顧府君大人和東哥他們的。”
李禛:“好,我知道了。”
李禛說完,一個肩膀頭扛一個人,走進了那扇光門,許久之後,又從那扇門裡走了出來。
就在李禛剛從商皓秘境裡出來的時候,一個黑衣男子懸空停在落地窗前。
似乎是在尋找什麼,眸色殷紅,眼神陰鷙。
李禛閃現到窗外,抽出一把劍指著那黑衣男子問:“你是何人?”
那黑衣男子輕嗤一聲:“聒噪!”他隨手一甩,李禛被擊飛好遠。
王政和賀左溪發現的時候,李禛已經被黑衣男子擊飛了,他們兩個也閃現出去,同那黑衣男子搏鬥,可惜力量懸殊太大了。
那黑衣男子把三人打的毫無招架之力,他將李禛,王政和賀左溪都扔到了他們住的客廳裡。
黑衣男子揪起王政問:“你們把他藏哪裡了!”
王政將嘴裡的血啐到那黑衣男子身上,忍著劇痛擠出四個字:“無可奉告!”
那黑衣男子冷笑一聲:“無妨,你們在這兒他們遲早會回來的。”
沈九九和沈一一在角落裡嚇得瑟瑟發抖,他們似乎十分懼怕那黑衣男子。
李禛為了拖延時間問那黑衣男子:“閣下是何方神聖?為何要傷我們七道城隍府君大人?”
黑衣男子不屑道:“憑你也配問本尊的名號?”
黑衣男子隨手一甩,李禛憑空挨了一耳光,滿嘴都是血。
王政激將道:“我看你就是一個無名鼠輩,連自己的名號都不敢報,還自稱本尊,你尊的哪門子尊!”
賀左溪附和道:“就是!”
賀左溪和王政不出意外也被那黑衣男子咣咣扇了幾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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