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邢氏族長一出馬,邢東琻三嬸便不再鬨了,最主要是她要伺候兩個病人也沒有功夫和精力去鬨了。
這事了結之後,沈道珺又過起了逗貓遛狗的甩手掌櫃生活,他能不管的事情就不管了,跟退休了一樣。他去酒店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去吃午飯,其餘時間就是遛狗,遛貓。
不過這種消停日子沒過多久,因為馬上就是清明節了,照例清明節會比較忙,主要是陰司的亡魂會覺得清明節能收到陽間的親人收到的紙錢,清明節燒紙錢的人會趁著夜黑風高十字路口燒紙錢覺得陰司的亡魂能收得到,這樣造成陰陽兩界出事情的概率會比較大。
沈道珺這種時節是沒有辦法做甩手掌櫃的,之前都是帶著沈九九和沈一一充當地獄惡犬,這次多了一個沈仙仙,沈仙仙更能震懾亡靈,可它懶,如果不是沈道珺威脅要斷了沈仙仙的零食和口糧,它才不會來的。
沈九九和沈一一在門口立著,沈仙仙則是立在沈道珺身邊,本來就心裡憋了口上班的怨氣,這仨眼神裡都非常的凶狠。
李禛,霍楓,賀左溪,邢東琻,霍楓,王政都在夜裡巡邏。
邢東琻和王政一組,他們累了在一個田間路上歇息一會。
他們是隱去了身形的靈魄狀態,正好有人在夜釣,他們休息的時候就蹲在旁邊盯著彆人釣魚。
“文總,今天這魚情還怪好嘞。”其中一個姓司的釣魚佬說。
“司總,今天是清明節,你膽子還怪大的。”姓文的釣魚佬回。
“我滴媽耶!兒子回不去,給你燒點錢,你在那邊慢慢花,不夠兒子還給你燒!我滴媽耶~兒子現在挺好的,你不要掛念了~”這一頓嚎哭劃破夜空,兩個釣魚佬和圍觀的邢東琻和王政都紛紛轉頭尋找聲源。
在河邊不遠處的田間十字路口,有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冥幣燒著的火光照亮了他那張樸實的臉上斑駁的淚痕。
兩個釣魚佬麵麵相覷,不過他們定力很好,基本上沒有被影響,主要是怕魚被嚇跑了,好在那人燒完了紙就走了。
可沒一會,又來了好幾撥燒紙的人,自從第一個燒紙的人嚎哭開始,兩個釣魚佬的魚就沒口了。
他們倒也看的開,畢竟收獲還不錯。
“司總,今天是清明節,今天這魚我不帶回去了,我家裡人忌諱你要不要?”
“文總,我家裡也忌諱,我還說把我的魚給給你呢。”
王政和邢東琻對視一眼,他們此時是隱去身形的狀態,不然這魚還真想帶回去燒個湯什麼的。
兩人一番推讓把魚都放了,畢竟釣魚麼就是為了玩不是為了吃。
釣魚的人離開後,邢東琻和王政也準備離開,前麵的路上又來了一個人,也是來燒紙的。
他們所在的區域是一片農田,農田的水泥路都是橫平豎直的,十字路口挺多的,這人挑了一個沒有人燒過的路口,畫了個圈。
“唉,不知道我是不是唯一一個給自己燒紙的人,也不知道到了那邊之後到底能不能用到。不管了先燒點再說,管他呢。這夜裡還挺嚇人的,陰森森的。”那人一邊燒,一邊嘀咕。
“這錢是時顏波的,都彆來搶啊,我窮怕了,到了那邊想過過好日子。也不知道到底什麼錢在下麵流通,反正這紙鈔,外圓內方的,還有這種金銀元寶都燒點準沒錯。”
王政看著蹲在地上一張一張往火堆裡丟紙錢很魁梧的一個男子說:“嘖嘖嘖東哥,這位有點東西,還是個很全麵的人。”
邢東琻:“確實,真是個人才,網上那些段子我也就是看看就算了,沒想到還真有人給自己燒紙。”
時顏波驚到了:“誰?”
時顏波喝到:“誰在說話?”
王政:“東哥,他按說應該是看不到我們才對?”
邢東琻:“是啊,怎麼回事?”
時顏波哭了:“誰呀!裝神弄鬼的!我可是不怕的!”
邢東琻現身,假裝是從草叢裡剛鑽出來的的樣子:“兄弟你彆怕,我們是夜跑的,剛去上個大號,不是故意要聽你說話的。”
王政也現了身道:“是啊,兄弟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
時顏波怒道:“誰家正常人大半夜夜跑,還跑這荒郊野外上大號!還隨便接彆人話,知不知道人下人嚇死人啊!”
邢東琻連連賠不是:“實在對不起,對不起,那你慢慢燒紙,我們就不打擾了。”
王政附和道:“對,我們就不打擾你給自己存錢了,告辭了。”
王政和邢東琻兩個一路小跑著往小路方向前進。
時顏波心裡暗暗泛起了嘀咕:等等,剛才我來的時候開著車燈他們那個位置好像沒有人,難道是我眼花了沒看見?算了彆疑神疑鬼了不對,我記得剛才那個人說什麼告辭了?我們這個年代的會說這個話?
時顏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死死盯著邢東琻和王政。看到路燈底下他們都有影子,他這才算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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