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成為了給沈香香和沈笑笑買合適的背帶還學會了網購,生活好像因為這兩小隻的加入變得豐富有趣起來,以前他總覺得生命已經到了暮年,每天一睜眼看見鏡子裡花白的頭發,起皺的皮膚,每次洗臉,觸摸到皮膚的時候仿佛摸到了越來越短的生命線。
有了兩小隻,每天看著兩個小家夥一點點長大,學會一個又一個技能,他們給這個退休的老人帶來了無儘的歡樂和對明天的向往。
全真真和霍楓也對兩個小家夥十分上心,因為這兩小隻到了之後,時成肉眼可見的氣色好了,心情好了,每天都很開心。
有時候沈道珺也會帶著沈一一和沈九九來找這兩個小家夥玩,起初沈九九和沈一一一副老成的樣子,架不住兩個小家夥太熱情了,他們裝著裝著就不裝了,每次都滾得渾身臟兮兮的。
沈仙仙每次看到家裡的兩個回來臟兮兮的立刻跳到貓爬架最高層,有幾次沒躲開,被沈九九和沈一一弄得渾身臟,它現在有些胖,舔毛累個半死。它會等這兩個洗乾淨之後才會下來,誰叫都不行,畢竟沒人替它舔毛。
邢東琻給三小隻做烘乾小零食的話也會幫沈笑笑和沈香香做點適合他們吃的,隔三差五快遞給霍楓,偶爾也會開車去送。
日子過得平淡,卻很充實,孫仲楠提拔的兩個人也很給力,邢東琻跟孫仲楠交代差不多就提前給他們辦了轉正手續。
霍楓偶爾也會來酒店,主要是帶點土特產或者是送點酒。
這天霍楓給沈道珺送東西的時候發現酒店對麵的街道圍了一群人,一個算命的擺了個地攤。他跟沈道珺提了一句:“沈哥,剛才在門口看到對麵有個算命的擺攤。”
沈道珺:“無妨。”
接下來的幾天,這個算命的還是在酒店正對麵擺攤,有時候管市容的會趕他走,基本上他每天都會到自己守著的地點擺攤。
邢東琻和王政也注意到了那個算命的,就連偶爾來蹭午飯的賀左溪也發現了,那個算命的一直盯著酒店,直勾勾的,有些客戶都投訴了,說有時候晚上看到那個人還直勾勾的看著酒店嚇人。
這件事情不太好解決,他們沒有權利攆人家走,但也不能聽之任之,很影響酒店的生意。
邢東琻決定先去會會他,看看這位先生到底是想做啥。
算命先生看到邢東琻的時候笑了笑說:“你終於來了。”
邢東琻恭敬地問:“先生認識我?”
算命先生:“我知道你是我的貴人,算到這是我的寶地,所以來這裡擺攤算命,專門在此處等候貴人大駕。”
邢東琻:“哎呦,不敢當,不敢當,請教先生您有何見教?”
算命先生:“我老頭子天生孤寡命,無親無故,無牽無掛。我今日將命絕於此,勞你收斂屍骨,立一座墳,豎一塊碑。我的東西都送給你,另外贈你一言,在你九死一生之際可救你一命。”
邢東琻震驚,心想這老爺子是托付後事來了,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算命先生也不顧邢東琻的反應:“你須拜我為師,我與你有了師徒因果,後事方可托付於你。”
邢東琻也不知道真假,也沒有想太多,有模有樣的磕了三個響頭,末了行禮喊了一聲:“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算命師傅:“徒兒請起!為師留給你的話夾在這本冊子裡,頭七過後方可打開。我的身份證明也都在此了。”老先生指了指自己的背包。
邢東琻也沒有多想雖然他的生卒年月能看到確實是今天,他覺得應該沒有這麼快,這既然認了師父,就先請師父喝杯茶再說:“師父,隨徒兒上去喝杯茶吧。”
算命先生:“徒兒,為師去也。”
算命先生說完就盤腿而坐,神態安詳,氣息全無。
邢東琻:“”
邢東琻收好算命先生的東西,聯係了殯儀館,脫掉外套蓋在了他的頭上。
這個算命先生的身份信息是:許道心。
他給師父許道心買了塊墓地,買了上等的骨灰盒,辦了一個簡單的葬禮,來的都是家裡人,沈道珺他們幾個。他以師徒名義立了碑,那先生的東西他沒動,全部收在一個收納箱裡。
他也想過那師父可能有算命的本領,裡頭留的可能都是秘籍什麼的,他不想走這條路,所以一直沒看,隻是在師父許道心頭七的時候看了下那個冊子裡夾著的留給他的話徒兒,為師畢生心血若是無意繼承,可隨緣傳授於有緣人。生死大劫,往東走有一線生機。
“東哥,你這師父有點東西啊。”
王政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邢東琻:“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王政:“我剛叫你了,小溪也叫你了,你沒有回我們。我就來看看你在看什麼,這麼入神。原來你這師父要把算命的本事傳給你啊。”
邢東琻:“你要不要學?”
王政:“算命?我不學!五弊三缺的行業不適合我,我貪戀人間繁華,要做個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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