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珺:“梁川集團的林靜?”
邢東琻:“對,自殺的,說是梁川讓她嫁給了他那個在國外長大私生活混亂的兒子得了臟病,他天天帶各種女人回家,使喚她還打她,她覺得沒有未來了,就自殺了,自殺前給我發了郵件,是梁博的犯罪證據。”
王政:“我去!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才說?”
賀左溪:“梁川集團我好像聽過,是個不小的企業。”
邢東琻:“林靜死之前跟我說叫我救梁川集團的那些員工,如果公司倒閉了,他們可能就斷了生計,和梁川臨死的時候求我辦的事一樣,真是令人唏噓感慨啊,林靜根據梁博的授意把梁川的藥換了,這是導致他發病不治的原因。她說之前喜歡我,可考慮到我沒有錢沒有學曆,就選擇了榮華富貴,到最後榮華富貴竟然虛無縹緲。”
王政:“說的好像她喜歡你你就能和她在一起一樣。”
邢東琻:“是啊,她太自信了,覺得一切儘在掌握。”沈道珺:“你可去送她最後一程?”
邢東琻:“沒有,我派陰差跟著她,她死了之後直接跟著陰差來找我,簡單說了幾句話就讓她跟著陰差走了。”
賀左溪:“那她沒怪你不幫她嗎?”
邢東琻:“怪有什麼用,我們又不能介入他們的因果,什麼都改變不了。”
王政:“挺可惜的,年紀輕輕的。”
沈道珺:“所以你每天渾渾噩噩的是不是擔心梁川集團這個爛攤子你幫不了他們?”
邢東琻:“對啊,我怎麼幫啊,我沒有錢,也沒有權勢,可我又答應了他們。我算了算,隨便一個月的工資就有上千萬的流水,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沈道珺:“你啊,本來那些人的生死就不關你的事,他們這屬於是道德綁架,他們甩甩手走了,你要是沒有道德的話,就不用這麼累了。”
賀左溪:“東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反正事情還沒到那一步。那些資料你就先放著,等合適的機會再發出來。”
王政:“確實,梁川集團那就是一灘渾水,東哥,確實難為你了。”
邢東琻:“對,如果我沒有道德,就沒有人能綁架的了我,可我偏偏就有,真煩。”
沈道珺:“以後做飯還是專心點,這事不是什麼大事。順其自然,遵從本心,儘力而為,事已至此,好好吃飯,好好做飯才是你現在最應該做的。”
王政:“對,最近這菜太鹹了,要注意點了,這豪門爭鬥本來就和我們不相關的事情。”
邢東琻:“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一直埋頭吃飯的青鴞說:“確實,你周身隱隱有黴運縈繞,怕是最近要倒黴,還是注意點。”
沈道珺:“如果梁博知道有什麼資料落到你的手裡,說不定會狗急跳牆,也不得不防。”
邢東琻:“好,我知道了,我最近會留意的,以我現在的武力值一般的十來個人也不是我的對手。”
賀左溪:“我們在明,人家在暗,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得謹慎點,最近你就不要單獨行動了。”
邢東琻點點頭道:“好。”
林靜的死一點水花也沒有,無論是新聞也好,還是短視頻平台,好像壓根沒有人發現這個人死了一樣,新上任的梁川集團掌門人很高調,幾乎每天都上新聞。
沈道珺他們平平淡淡的過了半個月,幾乎都忘了這件事的存在。直到有一天周六休息日早上邢東琻出去買菜被人迷暈綁了,沈道珺回家後發現邢東琻不見了,電話也打不通了,這才想起來梁川集團這檔子事。
沈道珺很快就找到了邢東琻的位置,邢東琻被綁架到一處山上一座廢棄的電商倉庫裡,他中了迷藥,渾身無力。
醒來後就被打了一頓,那人問:“林靜發給你的資料你知道吧?”
邢東琻:“知道,你們想怎麼樣?”
“把資料交出來。”
邢東琻:“好,彆殺我,資料在我郵箱裡,刪掉就可以了。”
“現在登陸,當著我的麵刪。”
邢東琻:“好,馬上!”
邢東琻當著匪徒的麵把資料刪了之後說:“放了我吧,你們說的我也辦到了。”
匪徒:“有沒有備份?”
邢東琻:“沒有,到底是什麼資料這麼重要啊?你們要把我綁來?”
匪徒:“既然沒有沒有備份,那就送你一程吧。你知道的,隻有死人才沒有秘密。”
匪徒拿起一支針筒,準備給邢東琻做靜脈注射時,沈道珺及時趕到。
匪徒還沒弄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冒出個人來就被踢翻了。
“沈哥,他們是為了林靜的那封郵件。”
沈道珺看著說話有氣無力的邢東琻問:“你怎麼了?”
邢東琻:“他們用的迷藥,我現在渾身沒勁兒。”
沈道珺:“我先送你去醫院吧,這些人不會善罷甘休的,回頭再從長計議。”
邢東琻:“好。”
匪徒們在沈道珺的靈力威壓下去自首了,相關部門的人來找邢東琻的時候他就把備份的資料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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