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時間不早了,告辭了,明天我會帶著尾款來,請先生務必說到做到。”
任鏗:“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見那方老板要離開,沈道珺對邢東琻和王政說:“走吧,我們跟著這個姓方的看看他為什麼要針對阿溪。”
方老板離開任鏗家,坐上了自己的車,他將車打著後,忽然覺得車子很很重。似乎車上坐了幾個人,大晚上的,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為了給自己壯膽,掏出煙和打火機,準備抽支煙。
他用的是那種老式的煤油打火機,打著了打火機準備點煙,被王政吹滅了。
幾次三番,方老板嚇得落荒而逃。
沈道珺語氣微嗔:“阿政,你不怕沾染了他的因果啊?”
王政:“怕個錘子,誰叫他想害我兄弟,我嚇嚇他算便宜他了。”
邢東琻:“這是小事,我們跟著他,看看他到底為什麼要害溪溪。”
方老板到家後,停下車來,匆匆跑進房間內,又跑了出來對著車子罵道:“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可是認識大師的。看到我手裡的這張符籙沒有?再不滾遠點,小心我叫大師打的你們魂飛魄散!”
沈道珺,邢東琻,王政三人麵麵相覷。
沈道珺:“虛張聲勢,這張符籙他舍不得用,嚇唬我們。不過這符籙是假的,這種符籙沒有什麼效用。上麵那縷邪氣倒是能製造幻覺,控製神識,讓他們覺得已經達成所願。”
邢東琻:“難怪他舍不得用呢,不過咱們還是跟著他看看吧,看看他到底要乾什麼。”
沈道珺:“走。”
王政:“這人看著挺有錢的,車子豪車,房子,這麼有錢乾嘛要害人呢。”
邢東琻:“看著心術正。”
沈道珺看了一眼忙前忙後給方老板遞拖鞋的,:“依照他的這種性情,得了這種機緣,肯定會忍不住炫耀的,走~去聽聽他說些什麼就知道了。”
邢東琻:“這姓方的怎麼搞得跟之前的地主老財一樣,回家了老婆跟老媽子似的,嘖嘖嘖~”
王政:“看!要~要給他洗腳了!我去!”
方老板對老婆說:“田琳琳,我跟你說明天咱們就能出口惡氣了!”
田琳琳:“大師有辦法?”
方老板:“有!他肯定有辦法的,就是得出錢,能弄死姓左內小子,我們以後在行業內就不會這麼被動了,每次都被他翹單子,他現在是個孤兒,無親無故,他一死,麟都就是一盤散沙,到時候,我看這行業還有誰能與我爭鋒。”
沈道珺:“走吧,回去跟阿溪說一聲,雖然說生辰八字不準,可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那姓方的還有些壽數,不得不防。”
王政:“好,走吧。洗洗睡覺,明天還得上班呢。”
邢東琻:“我拍個照片問問小溪認不認識這個姓方的。”
沈道珺:“走吧。”
回到家,邢東琻拿著拍的姓方的照片問賀左溪:“小溪你認識這個人嗎?”
賀左溪:“這個人姓方是我們行業的一個老前輩了。”
王政:“他要害你,拿了你的生辰八字,明天晚上約了神棍要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