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儺嘴唇翕動幾下,撇開眼眸沉默了很久,才低低地說:“我可沒有承認你是我的朋友。”
神宿聽見他這話,也隻是笑了一下。
或是感覺氛圍太沉重了,神宿扯開話題:“你不想知道其他束縛是什麼嘛?都挺有意思的……”
宿儺:……這種東西哪裡有意思了?!
心裡如是想著,宿儺卻猛地抬了一下眸子,又慢慢沉下去:“沒興趣知道。”
第一條束縛都能作出這種對自己毫無益處的條件,後麵的又有什麼差彆呢?
聽了讓自己難受嗎?他詛咒之王今天已經丟了很多臉了!
神宿轉移話題失敗,嘟了嘟嘴:“好吧!”
傲嬌儺等了一會兒,發現人是真的不打算說了,不由得在心底冷哼一聲。
“也不是不能說給我聽……”輕飄飄的一句話飄過來。
神宿轉過頭看了宿儺一眼,宿儺馬上也轉過頭去,不給他看。
他無聲地笑,溫柔地看著宿儺脖頸後幾道黑色的咒紋,抬手拍了拍宿儺寬闊的肩膀。
“算了,就再說一條吧……唔,具體內容就不告訴你了,因為它差不多已經失效了。”
“在你知道我還活著之後,關於我的記憶都會逐漸恢複的。”
“畢竟束縛是由付出代價之人主觀意識決定的。”
“也不用太久,你很快就會完全想起來。”
“話說——你現在還記得多少關於我的事?”
宿儺非常精準地抓住重點:“那這束縛,就是有關你死亡的?”
“讓我認為你死亡,然後讓我忘了你?”
“你可真敢這麼做啊!”
神宿嘴角抽了一下。
完了,好像又要繞回黑曆史與算賬環節了。
噠咩喲~!(神宿頂著一張死魚臉作出爾康手的動作)
好在宿儺見他真不想繼續聊這些舊事,也配合地換了個話題。
“沒記起多少,隻記得一點我們平時待在一起的畫麵而已。”
神宿摸了摸下頜,有些遺憾:“沒有想起你老是喜歡咬我的事嗎?”
宿儺聞言,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清咳兩下:“咳咳……你在說什麼東西啊?!”
神宿沒有回答,而是解開了腰間的係帶。
在宿儺震驚的眼神中,神宿將半身衣物褪至小臂,露出了那白皙得仿佛在泛光的肩頭。
如藝術品一般唯美漂亮,卻讓人有一股將其摻雜上一些其他顏色的淩虐欲與破壞欲。
一眼看去就能想象到,這具肉體是有多麼甘甜美味,多麼馥鬱醇香。
宿儺有些呆滯,在聽見那一聲充滿誘哄的低語後更是失去意識片刻。
“想咬嗎?給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