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還是詛咒之王,我tui~!
但無論內心如何腹誹,獨屬宿儺的那陣恐怖壓迫感消失了,她還是渾身一鬆,差點癱軟下去。
彆的不說,這同一張臉,同一個身子,怎麼虎杖就沒這種氣質呢……
真是可怕啊……虎杖可千萬不能變成這樣!
釘崎內心祈禱著,手掌拍了拍小男孩的頭。
這回她使勁感應了周圍的氣息,確定詛咒都被……哦,不對!是確定詛咒隻剩下一個詛咒之王後,才拉著人慢慢下樓。
一路探頭探腦,生怕和散步遛彎似的宿儺大爺撞上。
而宿儺這會兒已經下到一樓了,耳邊響了半天的來自虎杖同學的嘀嘀咕咕,讓他心情極其煩躁。
“哎呀~宿儺你的語氣就不能好一點嘛……怎麼還恐嚇人一女孩子,多沒風度啊……”
宿儺無言片刻,看似沒有反駁,實則是在壓抑自己衝進生得領域,把某個看戲的小鬼狠狠削一頓的狂躁。
“閉嘴!”他壓著怒氣冷冷吐出這兩個字眼。
虎子消聲一小會兒,還不怕死地嘟囔:“明明就是嘛……明明不會殺人也不想殺人,又要騙人……在乎神宿前輩就直說嘛,口是心非的老男人沒人要哦……”
宿儺忽然涼涼地笑了一下,閉上眸子,直接趕回生得領域生擒某隻小老虎。
虎杖的掙紮反抗力在宿儺麵前從來都是零。
過程的話,前麵忘了後麵忘了,中間不記得了,隻知道結果是虎杖倒栽蔥埋在骨頭山裡,徹底暈了過去。
宿儺再睜開血眸,輕哼了一聲,徑自走出大樓。
外頭的強光讓他下意識眯了一下眼眸,下一瞬,他煩躁地掃了對麵坐在石階上的兩人一眼。
惠雖然早就知道宿儺被換出來了,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直麵沒有神宿前輩在場時的宿儺。
隻一眼,他就緊繃起了神經,得出一個結論:這人——絕對不是個好相與的人!
他眼裡隻有冰寒的冷漠,無謂的肆意,隨心的淡然,而沒有絲毫對生命的尊重。
在他的眼神下,惠隻覺自己並不是一個有手有腳的人,而是一根長在路邊沒有任何重量的草芥,隨意便能被人碾殺。
惠無聲地咽下一口唾沫,垂在身側的手猛然攥緊,試圖緩和一下那讓自己心臟窒悶的沉重感。
五條悟忽然站起身,往前走兩步,正好擋住了宿儺的視線。
惠緊繃的神經一鬆,心裡暗道:五條老師這些時候還是比較靠譜的。
接下來,他聽見五條悟調笑宿儺的話語,默默又把“靠譜”這個評價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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