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順心地走上前,深深圈住神宿的腰腹,嘴上嘟囔著:
“是你要我抱的,不是我主動的,我不想的。”
他說一句,神宿就應一句,全都攬到自己身上:“嗯,我要你抱的,我主動的,我想的,我丟臉就好了。”
宿儺聲音越來越低,在把依然昏迷著的虎杖敲醒換出來之前,彆扭地囁嚅了一句:“算了……我勉強可以陪你一起丟這個臉……”
神宿好看的眉眼舒展,開心得很明顯。
當然——在獨屬於宿儺的那份氣息收攏回去後,神宿臉上明顯的情緒流露也收了回去。
無下限術式又開始自覺發揮作用了,將虎杖的身體隔開一些距離。
兩人的姿勢看似十分親密,實則連一片衣角都沒能碰到。
同樣為宿儺的離開感到失望的人還有兩位。
一位是尷尬過後擺爛得很徹底,光明正大嗑糧的釘崎女士,一位是看戲永遠看不夠的五條貓貓。
總而言之,沒有人為掛機許多章的虎杖同學哀傷。
(無良作者:好可憐~!小老虎快要碎掉了,快來戳戳抱抱~)
兩人的心思都很簡單,就是:宿儺你行不行啊撲倒他啊強吻他啊把他吃乾抹淨啊你在乾什麼啊千年老處男。
惠覺得自己在東南枝上掛的也差不多了,讓鵺抓著自己肩膀飄然飛下地麵,在兩道哀怨的視線中維持寫滿“雨我無瓜”的冷臉。
彆問他怎麼感覺到五條老師那藏在眼罩背後的視線的,一問一個不吱聲。
惠:全是經驗積累與習慣使然,俗稱心電感應,又名讀貓功能。
雖然他並不想要這並無卵用的讀貓功能——
三人又湊到了一起,等著掛機了好幾章的虎杖同學醒來。
幾秒鐘過後,神宿忽然往後退開兩步,將與虎杖的距離拉遠了一些。
他平靜地看著這粉發少年眼皮顫動,唰地一下掀開,露出那雙朝氣蓬勃,溫暖潤和的棕褐色眸子。
虎杖眨巴了一下眼睛,第一時間就看向身前的人,下意識地笑著喊:“神宿……前輩?”
少年喊到一半,臉上的笑意慢慢淡了下去,變成了一點不解的疑惑和惶然。
好奇怪……
為什麼……神宿前輩忽然變得那麼冷淡了……
在他昏迷那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宿儺那個大壞蛋,是不是背著他偷偷摸摸騙他單純美好的神宿前輩了!?
宿儺:……我這叫光明正大調教(bhi)我的人!哪裡是偷偷摸摸地騙!
———距離久遠的“大”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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