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宿聞言頷首,平淡的眸子掃過那個還維持著開領域手印的特級咒靈,指尖輕輕一動。
如蜘蛛絲網一般彌漫在這片空間裡的咒力流瞬間仿佛受到了牽引一般,向著那個特級咒靈絞殺過去。
不消片刻,漏瑚又隻剩下了一個腦袋留下來。
漏瑚:……老子昨天才修好身子,今天又碰上你個瘟神了!
五條悟嘻嘻一笑:“哎~!神宿君你這樣都不用我動手了啊捏~!”
神宿沒搭理他的貧嘴,隨手結了個印,帶著三小隻一起瞬移到地麵上去了。
五條悟:……怎麼會有人就是不理會貓貓的呢~?冷暴力可恥!!!
他無奈地“飄”到那個漂在水麵上的純正火山頭旁邊,把漏瑚的標誌物撿了起來。
“隻剩我們兩咯……好好聊聊吧!沒有身體你應該也能說話的對叭~……”
五條悟一手抓著漏瑚的腦袋隨意晃了晃,臉上的笑容越開越大:“那麼……你是誰派來的呢~?”
另一邊的神宿將三小隻帶到陸地上後,就開始——
哄起待在他帽子裡睡著大覺被吵醒的小阿宿貓貓。
主要是小阿宿自己扒著帽簷爬出來,喵喵叫著要人撓下巴。
神宿也就順著它的意把它抱在懷裡,幫它撓下巴,輕柔的力道撓得貓貓舒服得呼嚕呼嚕噴氣。
此時,另一隻貓貓——小老虎同誌在旁邊假裝非常努力地練習著所謂的咒力分流,實際上則是偷眼盯著神宿前輩臂彎裡的小阿宿。
一次,兩次,……,n次——忍不住了!
虎杖猛地轉身衝到神宿前輩身前,眼睛亮亮地開口請求:“神宿前輩~!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小阿宿啊?”
神宿眼眸不動,手上動作不停,隻是說:“你試一試。”
虎杖得逞地笑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搓了搓手,便將自己的魔爪伸向那張癱軟的貓餅兒。
出乎他意料,也讓他十分驚喜的是——這次小阿宿竟然沒有避開他。
小阿宿隻是用小肉墊輕輕地蹬了他兩下,就任由他上手了。
虎杖動作更輕柔了,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小阿宿毛茸茸的小腦袋,給貓貓順毛。
神宿放下手,平靜地看著小老虎一臉興奮又開心地用皮膚最細膩的掌心盤著小阿宿的飛機耳。
小老虎盤得超級開心,壓著語氣裡的激動,呼喚起還在那邊努力的另外兩個小夥伴:“釘崎!伏黑!你們快點過來!小阿宿讓彆人摸了!”
釘惠:……不是!大哥?!這麼一件小小小小小事,你喊那麼大聲乾什麼?!
釘崎在心底罵完後噌地一下跑過來:“好了!你走開!到我摸了!”
惠:……不是?——你們一個兩個的有什麼毛病?!
他鬆開手散去手上的咒力,撇著嘴插著兜也走過來。
神宿:……?
他看著三小隻都對小阿宿有種莫名的狂熱,眨巴眨巴眼睛後,直接把小阿宿放到了虎杖的手上。
虎杖眼睛都瞪大了,呼吸也放輕下來,生怕一離開神宿前輩的手,小阿宿就要開始奪命喵喵爪撓他手臂。
但是——他擔心的情況並沒有發生沒有。
小阿宿依然乖乖地做著貓餅兒,等到釘崎和惠走過來一起上手摸毛毛的時候也非常乖地趴著。
虎杖低低地笑著,壓著聲音去問站在一旁看他們rua貓的神宿:“神宿前輩~!是不是你讓小阿宿乖一點了啊?”
神宿搖了搖頭:“並沒有,可能是它熟悉你們的味道了吧……”
惠摸了兩下便讓開了位置,走出一邊繼續研究起反轉術式和今晚的「彌虛葛籠」,而釘崎和虎杖就成了常駐的擼貓玩家。
神宿眼眸從三小隻身上一一掃過,隨後又看向遠處那邊正在審問特級咒靈的五條悟。
天穹上的雲霧似乎散去了一些,有一點不算明亮的月芒灑了下來,照在這片湖泊之上。
不知何處吹來的風讓湖麵波動起來,一圈一圈的浪伏震蕩,切碎了月光,帶成了一片絢麗迷離的紋痕。
神宿眼睛輕輕眯了起來,忽然吐出一句:“你們在這裡玩一會兒,我離開……十秒鐘。”
虎杖和釘崎沉迷摸貓無法自拔,連連點頭應是,隻有惠抬起頭問:“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卻是沒有人回答他,因為剛才開口的人已經消失了。
他無奈地歎氣,又用怒其不爭的眼神瞪了旁邊的兩個幼稚鬼一眼。
愛玩貓?你們就玩吧!到以後貓貓轉過頭來玩死你們!
惠暗暗吐槽完,剛想繼續修煉,湖水那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天巨響。
三小隻紛紛抬起頭看過去,皆是被眼前的畫麵震撼到有些失聲。
隻見整個湖泊似乎被一種莫名的力量從正中心打穿了一樣,所有湖水都拋飛起幾十米高,幾乎將視線遮蔽了去。
水花漫天,呈放射狀噴湧開來,而在浪頭最高處的,赫然就是剛才獨自去審問特級咒靈的五條悟。
虎杖抱著小阿宿衝天上那人大喊:“五~條~老~師~!你現在沒事叭~!發生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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