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宿聽完之後,發了一會兒呆,忽然伸手去拉宿儺的腰帶。
宿儺頓時渾身一僵,立馬捏住人作怪的小手,語氣莫名沙啞得很:“乾什麼!不要亂動。”
神宿用光滑的額尖在他的頸間蹭了一下,柔聲說道:“不想抱衣服……衣服冰冰的,身體熱熱的。”
宿儺一愣,手上使勁地捏了捏他的手,忽然低啞地失笑,很是無奈。
“有時候……真不知道你是裝不懂,還是真不懂。”
神宿茫然出神片刻,下一瞬就被宿儺嚴嚴實實的抱在了懷裡:“那麼久才把我的靈魂放進肉體裡,你是不是又答應了那個小鬼什麼東西!”
神宿:“……可能,好像——答應了叭?”
宿儺側下頭,用尖銳的虎牙輕輕地啃了他的耳垂一下,蠱人的聲線呲溜滾到人的耳朵裡,震得人鼓膜發麻:“每次都不聽我的話,真想把你這沒用的耳朵直接吃掉……”
神宿:“……我不是,我沒有。”
宿儺從喉間溢出一聲低沉的歎息:“答應了什麼?”
神宿:“……就是繼續在咒術高專裡,和他們當同伴而已……沒什麼大事的啦~!”
宿儺悶悶不樂地掐了掐人的腰,低聲囁嚅了一句:“事情還挺大的……”
明明就是他的人!
這會兒他都擁有自己的身體了,不天天把人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吃掉就算不錯了,還要跟那些小鬼分配占用時間。
純粹的不爽!
當初怎麼就心軟,把這個狂蜂浪蝶的小傻子放出去招搖過市,招蜂引蝶了呢……
該死的後悔!
神·狂蜂浪蝶·宿莫名感覺到自家儺又生起悶氣來了,左思右想得不出什麼論斷,隻能給人一個愛的抱抱。
宿儺壓了壓嘴角,斂下眸子心想:算了……
大不了他紆尊降貴,跟著自己的人一起陪那些小鬼玩一玩。
親自上陣把任何人企圖騙走“傻白甜”的想法掐死在苗苗階段。
宿儺想著,忽地冷笑一聲。
下一秒他就被神宿擔憂地摸了摸腦門。
“靈魂跟肉體融合不太順利嗎……怎麼感覺阿儺憨憨的?”
“腦門也不熱啊……沒發燒的咧……”
宿儺:……
男人笑容瞬間消失,猛地張嘴,吧唧啃了一口人的手指,含糊地怒罵:“說誰憨呢?!”
神宿:“……對不起,我錯了。”
宿儺鬆開嘴,又在他的鼻尖上啃了一口:“變能耐了啊!還敢嫌棄我?”
神宿(呆滯):“我哪裡嫌棄你了……”
然,並,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