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梅發現自己追不上之後,氣呼呼地吃了兩個冰淇淋,便去努力尋找最後那一根,還遺落在這個世界上某一處的手指去了。
至於宿儺……他當然不可能不知道有個熟人在屁股後麵追著,但是——他現在可不想裡梅那麼早出來壞事。
他和神宿的二人世界還沒過夠呢!他還沒哄夠神宿叫他老公呢!
才不要家裡又多出一個人來!
這會兒——他自然是急著把神宿抱回家裡,去做一些愛做的事情去了。
(過程省略一萬字……)
從夜晚九點四十八分,到第二天早上六點五十九分,宿儺在神宿軟軟糯糯的一聲“夫君”裡,終於是停息了激烈且漫長的掠奪。
男人抿著唇角吐出一聲壓抑的悶哼,緊緊蹙著眉峰,半眯著深邃而愉悅的血眸,牢牢鎖定著身下害羞得用雙手捂住自己臉頰的青年。
他咧開嘴,低啞地哼笑出聲,忽然壞心眼地把雙手撐在青年的頭兩側,俯下身子用線條淩厲的下頜去蹭青年隻露出一點點的額尖。
卻是緩聲開口哄人:“都叫了一晚上的夫君了……捂什麼呢。”
神宿不說話,卻能“看”見宿儺現在的樣子。
宿儺臉上還有著短時間內散不去的凶性與洶湧的欲望,渾身的肌肉因為剛剛饜足的欲望繃得死緊,健壯的胸膛隨著他低沉緩慢的喘息微微起伏著。
唔……怎麼還是那麼暈,明明那些讓人羞恥的動作已經停了吖……
還未涼透的汗液從宿儺身上滴落在神宿的身上,刺激得神宿止不住地顫抖。
宿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隻覺得他可愛得要命,側著臉去舔他的耳畔,吻他的頸後,等那股身心都融合在一處的愉悅完全平複後,才把滿身泛著紅暈的人攏在懷裡,抱去浴室準備洗漱一下。
在浴缸前放熱水時卻是遇到了一點難題。
他是想讓神宿抱著自己肩膀的,但是——這次似乎做得太過火了一點,神宿一直不願意鬆開捂著臉的手。
宿儺很是無奈:“好了好了……夫人,不害羞了行不行?”
神宿驟然鬆開一隻手,輕輕拍了他的臉一巴掌便瞬間放回原位,悶在手心後的聲音嘶啞得很,又很委屈:“不準叫!”
宿儺不答應了,沉聲反駁且理直氣壯:“叫你老婆不行,叫你妻子不行,叫你夫人還不行?!”
“而且,這是你自己承認的!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神宿更委屈了:“我……我沒有!明明是你問我的時候,故意弄得我說不出話的……”
宿儺舒展眉頭,哼哼一笑:“我怎麼弄了?……而且不說話不就是默認嘛!”
神宿氣惱地放下雙手,想用眼睛瞪這個隻會欺負他的人,卻被人逮著機會就單手擒住自己下巴,身子緊貼過來討要了一個濕熱的吻。
宿儺意猶未儘地在神宿的嘴唇上咬了好幾口,才退開了些,接下來立馬就被惱羞成怒的神宿用拳頭懟了兩下胸口。
“壞蛋!!轉移話題!……不和你世界第一好了……”
宿儺隻是啞笑,對小傻子生氣也任由自己抱著的舉動很是受用,單手把人滿是掌印和指印的腰杆圈住,另一隻手去試了試水溫。
覺得合適之後,他就抱著人跨步坐進浴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