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身為高專界第一好奇寶寶,當然對這也挺好奇的。
帶得其餘人也紛紛都歪著腦袋看他,似乎是在期待他這個智慧擔當給出什麼合理的答案一樣。
惠滿頭都是黑線,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在心底惡狠狠地吐槽:一個個的,都以為他是什麼推理小能手嘛?!
他記得他從來都沒有立過這樣的人設好叭~!
所以——惠決定將問題打包甩給一切的始作俑犬,小黑。
主打就是拒絕內耗自己,學會麻煩他人,不要臉的人率先享受沒煩惱的美好人生。
“小黑,你是什麼時候把這隻咒靈踩到你爪子底下的?”
小黑聽見喊聲垂下腦袋,犬界扛把子的帥臉上,黑得澄澈的大眼睛慢慢眨巴兩下,咧開大嘴嗷嗷地解釋。
也算是解釋吧……那種彆人一個嗷都聽不懂的解釋。
惠嘴角抽搐了一下,剛想決定直接擺爛,腦子裡忽然靈光一閃。
“渾!先彆玩了!趕緊過來翻譯一下!”
渾正趴在小黑背上從頭滾到尾呢,被主子cue了一聲,不太情願地直起了腦袋。
但它身子還是趴著的。
小黑嗷一聲,它也跟著嗷一聲,一時之間現場活像六個觀眾在聽兩個犬犬說相聲。
這相聲晦澀難懂,觀眾裡隻有惠憑借著跟渾的咒力聯係,聽了個大致意思。
而渾又是原封不動的小黑牌複讀機,所以惠稍微理了理時間線,就弄清楚這裡到底happen過什麼事情了。
隻是……這未免也太恰逢其時、恰到好處、恰如其分了吧?
時運不濟到這種地步,內條磕癌的蛆蛆片兒,你有什麼頭緒嘛?
惠麵色頗為古怪,一副想笑但是又不知道該不該笑的表情。
看得其他幾個人更加好奇了。
虎杖急急地催促他:“伏黑,你知道什麼了?快說快說吖!”
釘崎嘴巴快要努到天上去了:“就是啊!忒會吊人胃口,跟五條老師一樣一樣的……”
惠:……姐,你這罵得有點太過分了。
他掩嘴咳嗽一聲,開始慢慢複述起渾給他翻譯出來的小故事。
“時間點……大致是在我們剛剛分散開的時候吧。”
“那隻咒靈用自己的能力躲過我們的探查來到這裡,想埋伏我們一手。”
“然後被小黑一爪子踩進泥裡了,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