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多武裝隊的人圍了上來,但都被惠的式神嚇得不敢靠太近。
還有一個長得很醜的男人湊到直毘人身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惠這邊的四人一熊貓。
他名叫禪院甚壹,是上一任天與暴君,甚爾的親哥哥,也是——被直哉天天用甚爾長相來嘲諷他長得醜的受害者。
至於為什麼甚壹醜而甚爾帥呢,這或許涉及到某些相由心生的定理吧,咱也不懂咱也不敢說哈~!
惠看著眼前的人堆,無語地吸了一口氣:……真是麻煩了。
“幾位,來我們禪院家鬨事,不給個說法嗎?”
這次沒輪到惠開口,而是熊貓一個滑鏟頂上前去了:“我們隻是來這裡找我們的朋友罷了。”
直毘人眯了眯眼睛:“哦?找誰?禪院家可沒有你們高專的人來訪過,我也沒克扣過哪一方組織或是家族的人。”
釘崎嗬了他一聲:“嗯,對對對!真希學姐還有真依,都快被親爸親媽弄死在自己的血親宗族裡了,族長也是兩眼一抹黑。難道你也瞎嗎?”
直毘人眸子裡頓時閃過一道精光,眼神直直掃向身旁的禪院扇。
禪院扇偏開臉,不敢與他犀利的眼光對視。
禪院甚壹連忙在一邊找補:“大哥!不要輕易聽信他人啊!他們到底是違背我們禪院家的規矩在先,還重傷了你的兒子啊,怎麼能放過他們?!”
惠在這時開口補了最狠的一刀:“連你的兒子都知道禪院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卻不知道,那你這個家主當了有什麼意義呢?”
直毘人臉色一沉,盯著他,半天都沒有開口說話。
禪院甚壹以為有戲,剛想開口再煽風點火一下,房間內破損的地道口卻走出來三個人。
準確來說是兩個人,有一個人被一個粉毛少年背在背上。
“喲,”虎杖出來的時候掃了一圈,“好多人啊!”
其他幾人一眼看到真希,全都湊了過去,嘰嘰喳喳七嘴八舌地關心著。
真希被圍在最中間,看著周圍臉上寫滿關心的同伴,又透過推搡的人頭間隙去看那些滿臉冷漠的禪院族人,有點荒謬的發笑感。
鼻子似乎比之前在忌庫裡被救下那個時候,更酸了一些……
虎杖踢了惠一腳,把背上的真依放下來讓他扶住,然後直接走出去和禪院家三巨頭麵對麵聊天了。
“不打一架不給走嗎?那就來吧,我不在乎群毆還是單挑。”因為我強的要命——虎杖偷偷把最後一句頗為中二的話咽了回去。
直毘人頓了兩秒鐘,忽然沉聲問道:“你就是打傷直哉的人?”
虎杖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直哉他爸?……嘖,看著不像垃圾桶啊?”
直毘人:“……”
“好吧,如果這就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的話……”虎杖使勁捏了捏拳頭,忽然——
猛抬頭,仰天長嘯:“五~條~老~師~,這裡有人欺負你親愛的一群學生啊!”
那邊正在噓寒問暖的高專一眾人等:“……?”
這邊一臉懵懂不解的禪院一眾人等:“……??”
虎杖維持仰天長嘯的姿勢足足三秒鐘。
三秒鐘之後——他的頭頂上足足有一串烏鴉飛過。
“我靠!”虎杖憤憤地跺腳,再喊了一嗓子,“五條老師你再不出來,我給你準備的喜久福十年免費暢吃卡就要丟到垃圾桶裡去啦!”
終於,一道輕佻的笑聲從在場所有人頭頂響起:“啊咧啊咧~老師肯定是因為親親學生被欺負才出現的哦~才不是因為什麼十年暢吃喜久福卡呢!”
隻見一個身材欣長的身影優雅地從半空之中緩緩降落了下來,那頭張揚的白發依舊十分醒目。
他落到虎杖身邊,直直直——直接就伸手扒拉住了虎杖的肩膀,十足俊美的臉蛋湊到虎杖眼前,另一隻手挑起墨鏡,蒼藍色的眸子盯著虎杖,滿懷期待地問:“我的暢吃卡呢?在哪裡在哪裡呀?……害↘我隻是想看看啦。”
虎杖心虛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用了一種最委婉的方式進行撒謊:“現在還在喜久福店家老板的手裡呢,等老師你帶我們出去了,我馬上帶你去拿!”
五條悟:“……”
悟老師當場撤回了一個出現,放下墨鏡雙手揣兜轉身就走,背影都透著一種吃不到甜品才有的高冷。
虎砸:“!勞斯,你憋走哇!”
在他伸出爾康手之前,他突然發現了什麼,悄悄收聲了。
好吧,看來隻是他想多了,五條悟老師怎麼會丟下他們不管呢——五條悟隻是走到直毘人麵前去罷了。
“好久不見呀,直毘人。”五條悟和老友見麵會似的,笑嘻嘻地說,還跟直毘人揮手打招呼。
禪院甚壹和禪院扇早在五條悟出現的一瞬間就逃也似地躲到了人堆後麵,大有一個見勢不妙棄家逃生的趨勢。
不過他們誤會了,五條悟可沒那閒心,或者說,還輪不到他來動手做什麼。
他們欠真希的債,自然得由真希以後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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