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洲隻感覺大腦像是被無數鋼針狠狠刺入一般,一陣劇痛瞬間襲來,那疼痛如同洶湧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神經。
他下意識地用右手緊緊扶住額頭,試圖緩解這仿若要將他靈魂撕裂的疼痛,眉頭因痛苦而緊緊皺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冒出,順著臉頰滑落。
就在這時,陸言那家夥眼疾手快,目光一掃,直接順手從旁邊雜亂的廢墟中摸起一根鐵桌腿。那鐵桌腿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隱隱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陸言眼神一凜,趁著顧遠洲被頭疼折磨得身形恍惚、毫無防備的間隙,猛地高高舉起鐵桌腿,用儘全身力氣朝著顧遠洲的腦門狠狠砸去,那架勢仿佛要將顧遠洲一擊斃命。
顧遠洲雖頭疼欲裂,但作為一個久經沙場的人,本能的反應還是讓他在千鈞一發之際拿起了身旁的戰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作勢就要朝著陸言劈去,那戰刀在他手中揮舞,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
“精神刺!”
陸言突然大喝一聲,他竟然使出了這種陰損的招數。
毫無防備的顧遠洲再次遭受重創,那精神攻擊如同銳利的尖刺般直直地刺入他的腦海,在他本就疼痛不堪的大腦中肆虐。
剛抬起戰刀的顧遠洲,在吃了這記精神攻擊後,瞬間感覺天旋地轉,手中的戰刀“哐當”一聲掉落在地,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雙手抱頭,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起來,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啊!疼死我了,你小子就不能下手輕點,精神攻擊會把人轟成白癡的!”顧遠洲一邊在劇痛中掙紮,一邊怒吼道。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陸言那毫不留情的攻擊又不緊不慢地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砰!”
一聲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又緊張的氛圍中響起,仿佛是死亡的鐘聲。
這一下過後,顧遠洲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陷入了短暫的昏迷。他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
“哐當!”
陸言一臉輕鬆地將手裡的桌子腿丟到了一旁,就像丟開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
然後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貪婪的笑容,開始在顧遠洲身上摸索起來,這就是他的目的——開摸屍。
“哎呀!這戰刀不錯!收了收了!”
陸言興奮地叫道,將戰刀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眼中滿是喜愛之色。
不過,他的主要目的可不是這些財物,他迫切地想要弄明白為什麼這家夥可以使用異能,而自己卻不行。
他在顧遠洲身上翻來翻去,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終於,在經過一番仔細的搜尋後,陸言在顧遠洲的衣物夾層裡找到了一個木牌。
他眼睛一亮,像是發現了稀世珍寶一般。原來問題出在這木牌上啊!
再看此時的顧遠洲,真是慘不忍睹。他身上隻剩下一條粉紅色的三角褲衩,在這一片狼藉中顯得格外滑稽。
至於他其他的東西,不用問,都已經進了陸言那家夥的口袋,被他搜刮得一乾二淨。
嘿嘿!
陸言滿臉得意地看著從顧遠洲那裡打劫來的一堆物品,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些東西可都是好貨啊,沒有一樣是低於d級的。
他心裡樂開了花,暗暗想著:“賺錢還是打劫來的快啊!
原來師傅看我窮,這是來給我扶貧來了!”
陸言把顧遠洲的戰刀扛在肩上,那戰刀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它的不凡。
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顧遠洲,那僅剩的粉紅色三角褲衩實在是太顯眼了,陸言忍不住嘿嘿一笑,仿佛看到了一堆小錢錢在向自己招手,他大笑著喊道:“小錢錢你們的爸爸我來了!”
另一邊,薑明夜正在拚命地奔跑,邊跑邊喊:
“你們彆追了,你們跟我二叔有仇你們打他去,你們追著我不放乾嘛!”
他的臉上滿是驚恐,邊跑邊回頭看,那四個追逐他的人可沒打算放過他。
後麵的四個人立馬抱怨起來:“我們要能打得過他,還用打你來出氣!”他們的速度絲毫不減,緊緊地追在薑明夜身後。
“叱!”
薑明夜一個急轉彎,本想甩開後麵的人,沒想到正好撞到了陸言身上。
這一下撞得不輕,薑明夜被撞得眼冒金星。
陸言被這突如其來的撞擊嚇了一跳,剛想發火,卻看到被揍得鼻青臉腫的薑明夜正瞪著一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看著自己,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陸言忍不住調侃道:“陸兄這就是轉角遇到愛嗎!”
後麵追逐薑明夜的四人,在拐彎後同樣也看見了肩扛戰刀的陸言。他們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哈哈!沒想到小老鼠,自知不敵還會抱團!”其中一人怪笑著說道。
陸言看見追來的四人,頓時兩眼放光,在他眼中,這四人就像是移動的小金庫,是自己的小錢錢在向自己熱情地招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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