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光線略顯昏暗的研究所裡,陸言悠悠轉醒,意識逐漸回歸身體的他,卻驚恐地發覺自己全然動彈不得。
陸言奮力睜開雙眼,視線所及之處,儘是一片冰冷而陌生的景象——自己正被牢牢地捆綁在一張金屬質地的實驗台上,身體仿佛被無數隻冰冷的手緊緊抓住,而那些插滿全身的各種粗細不一的管子,更是讓他心底湧起一陣寒意與強烈的不安。
“窩草!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陸言忍不住在心中驚呼,眼神裡滿是慌亂與疑惑。
此時,一個身著白色實驗服、戴著眼鏡的實驗人員,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走到了清醒過來的陸言身旁。
牧衛微微低頭,目光緊緊盯著手中那支裝著滿滿金色液體的試管,表情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奇與困惑。
“小夥子!不得不說,你的異能和你的血液實在是有點奇特啊!”
實驗人員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晃動著手中的試管,那金色的液體在管中緩緩流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仿佛是某種來自未知世界的神秘物質。
繼續喃喃自語道:“你這血液真奇怪,說它是血液,可它基本就是純粹的能量液體,壓根就不像正常的血液。
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竟然連dna都提取不到,真搞不懂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陸言滿心無奈,眼神越過那支試管,望向實驗人員,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
“歪!大兄弟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我這樣真的很難受!”
陸言的身體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變得麻木,每一寸肌膚都在抗議著這種不自在的束縛,而內心的恐懼與不安,也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加劇。
“將他放開吧,你研究了這麼久,一點成果都沒有,就先將他放了吧!”
薑明的聲音在研究所中略顯虛弱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此刻的他,雖然那可怕的黑霧已被陸言成功去除,但身體依舊極度虛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
“咳咳!”
薑明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每一聲咳嗽都像是從身體深處艱難地撕扯出來,那是黑霧在他體內肆虐過後留下的慘痛痕跡,導致他的氣血虧空到了極為嚴重的程度。
陸言聽到這話,被牧衛解開了手銬,他揉了揉被勒得紅腫的手腕,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到薑明身旁,眼神裡滿是關切與擔憂。
“師傅!你沒事了吧!”陸言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實在不忍看到平日裡堅毅強大的師傅如今如此孱弱的模樣。
薑明輕輕擺了擺手,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想要安慰陸言:
“沒事了!隻不過被那黑霧吸食了太多氣血,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薑明頓了頓,目光轉而投向陸言,眼中的疑惑愈發濃烈,
“不過陸言!你的異能到底什麼情況?沒有評級也就罷了,連那詭異強大的黑霧生物也如此懼怕你這火焰!”
陸言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緩緩說道:
“老師!我也不知道,貌似我這異能在很久以前就出現過,而且據說擁有這異能的人還很厲害!”
陸言的思緒仿佛飄回到了某些模糊的記憶片段中,那些若有若無的畫麵裡,似乎隱藏著關於這異能的驚天秘密,可他卻怎麼也抓不住關鍵。
昂!
一聲悠揚而又雄渾的戰笛聲仿若遠古巨獸的怒吼,陡然劃破長空,在城市的上空回蕩開來。
薑明聽到這笛聲,心中一緊,他深知這是那恐怖的異獸大軍再次發起攻城的警笛聲。
這聲音預示著一場腥風血雨即將再度降臨,整個城市都仿佛被死亡的陰影所籠罩。
前線!城牆之上,那巨大的戰鼓如同被喚醒的雷神之錘,再次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每一次的鼓聲都像是重重地捶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激發出無儘的鬥誌。
古城牆之上,一個個神秘的符文緩緩亮起,散發著幽藍的光芒,仿佛是古老的守護者睜開了沉睡的雙眼。
與此同時,魔淵底部也傳來低沉而豪邁的戰歌,那歌聲仿佛是從地獄深淵中傳來的勇士的呐喊,讓人心潮澎湃,又不禁心生敬畏。
異獸大軍如洶湧的黑色潮水般席卷而來,卻被阻擋在了城牆之外。
它們瘋狂地撞擊著城牆,口中噴出各種元素能量,試圖衝破這道人類最後的防線。
然而,城牆之上的符文在承受著異獸大軍連綿不絕的攻擊時,也漸漸失去了光芒,變得暗淡無光,仿佛是一位位力竭的勇士,在頑強抵抗後逐漸陷入了疲憊。
大量的將士們迅速奔赴城牆各處,熟練地啟動聚光炮。
聚光炮在充能的瞬間發出強烈的嗡嗡聲,隨後一道道耀眼的光束如利劍般射向城外的異獸大軍,所到之處,異獸們發出陣陣慘叫。
同時,也有一部分英勇無畏的將士毅然決然地選擇開城門出城,與異獸大軍展開近身肉搏。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每一次的揮動都帶著必死的決心,與那些身形巨大、麵目猙獰的異獸廝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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