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明如拎小雞般拎著陸言,一路風馳電掣般到了研究室後,毫不留情地將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陸言重重丟在了研究室裡麵。那“哐當”一聲,仿佛是陸言尊嚴破碎的聲響。
“牧衛!你要的人我給你帶來了!”薑明扯著嗓子喊道,聲音裡透著一絲不耐煩與疲憊。
陸言坐在研究室那冰冷的地板上,眼神中滿是仇怨,死死地盯著薑明,仿佛要用目光在他身上鑽出兩個洞來。
“嗚!老登!你又帶我來這裡乾嘛,知不知道耽誤我掙錢養家了!”陸言的聲音帶著幾分惱怒與委屈,在空曠的研究室裡回蕩。
薑明一聽,陸言這大不敬地稱呼自己為老登,頓時火冒三丈,臉漲得通紅。
“碰!”
薑明額頭青筋暴起,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握拳高高舉起,帶著呼呼風聲,直接在陸言頭上錘了個包。陸言痛得“嗷”地一聲慘叫,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腦袋。
緊接著!薑明像是早已計劃好一般,動作麻利地將陸言綁在了實驗台上。那冰冷的繩索在陸言身上纏繞,仿佛是命運的枷鎖。
隨後,薑明還從櫃子裡拿出一副散發著寒光的禁用異能的鐐銬,“哢嚓”一聲鎖在了陸言的腳上,陸言掙紮了幾下,卻發現隻是徒勞。
“牧衛!這次切片還是,活體解剖?”薑明的話如同死神的宣判,冷酷而無情。此話一出,可把陸言嚇壞了。
“老登!你這是在殘害國家未來的美麗花朵,你這是犯法的!”陸言瞪大了眼睛,聲嘶力竭地喊道,試圖喚醒薑明的良知。
薑明斜眼看了一眼陸言,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陸言平日裡那些惹事生非、胡作非為的事。
“就你還祖國的花朵,我看是摧殘祖國花朵的害蟲吧!”薑明不屑地冷哼一聲。
“牧衛!為了一絕後患,先把這小子喉管割了!”
薑明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此話一出!不禁陸言一愣,身體瞬間僵住,仿佛已經感受到了那冰冷的刀刃抵在咽喉的恐懼。
牧衛也嚇了一跳,臉上露出一絲驚愕與遲疑。
“不是!薑上將真要割嗎?我覺得沒這必要吧!”
牧衛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與不解。
薑明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嚇唬他的!”那神態仿佛在說這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玩笑,可陸言卻已被嚇得不輕。
“牧衛!你這次需要這小子乾什麼?”薑明轉頭問道,眼神裡帶著一絲疑惑。
“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取一下他身上所有液體!”牧衛平靜地回答,就好像在討論一件稀鬆平常的瑣事。
陸言一聽!立馬像被點燃的炮仗一般開始掙紮起來!
“我不乾了,老登你放開我,我要跳槽去找許雲哲去!我在你這裡,遲早死你手裡!”
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變得尖銳,在研究室裡嗡嗡回響。
“聒噪!”
薑明皺起眉頭,滿臉厭煩。
“碰!”
為了不讓陸言過於反抗,薑明直接一拳頭砸向陸言,來了一個簡單粗暴的物理麻醉。
陸言的身體瞬間軟了下去,就這樣安詳躺在研究台上,隻能任牧衛擺布。
薑明跟牧衛對視一眼,說道:
“牧衛他就交給你了,隻要彆弄死了就行!”
言罷,薑明轉身大步離開研究室,留下牧衛獨自麵對昏迷的陸言。
等陸言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天了!期間牧衛怕陸言醒過來搗亂,還貼心地給他注射過麻醉劑。
陸言醒來歪頭一看!隻見牧衛身邊一排排的試管全是從自己身上取出來的液體,那五顏六色、散發著詭異光澤的液體在試管中晃動,讓陸言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陸言聽聞,心急如焚,立馬使勁抬起頭來,目光急切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部位。這一看,隻覺腦袋“嗡”地一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陸言懸著的心終於徹底“死”了,他絕望地發現,自己的私密處竟然已經出現了類似禿驢皮的怪異症狀。
那原本該是充滿生機與活力的地方,如今卻呈現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乾癟與衰敗。
陸言眼角淚水不受控製地滑落,他滿心悲戚地哭訴道:
“爺不乾淨了,怎麼還能被大老爺們給玩了!”
此刻的他,麵容扭曲,一臉死樣,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無精打采地癱在那裡,就像剛剛經曆了一場極為慘烈、耗儘精力的大戰,如同馬卡洛夫完事後那般,身心俱疲,眼神空洞而絕望。
牧衛站在一旁,眉頭緊鎖,手中緊握著一隻試管,在精密的儀器前反複實驗了無數遍,然而卻始終也找不到一個dna序列。
他的臉上滿是疑惑與不解,嘴裡喃喃自語:
“奇了怪了,那地方的液體怎麼可能沒有dna序列!就算患有不孕不育,按照常理來說,也應該有dna序列才對!
怎麼跟這小子的血液一樣,全是能量體,一點人體細胞都沒有!這完全違背了生物學的基本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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