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謐的空間裡,小夭夭微微凝神,輕輕揮動衣袖,一片桃花瓣便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般,悠悠地飄了下來,緩緩落在陸言的身旁,開始施展的治療之力。
陸言虛弱地躺在那裡,在桃夭夭那獨特的生命力滋養下,他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血色,原本紊亂的氣息也慢慢平穩,身體正一點點地恢複生機。
“夭夭!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消失的時候,嚇死我了!”
陸言的聲音帶著一絲未散儘的驚惶,眼睛緊緊盯著眼前的小夭夭。
小夭夭那軟糯的聲音瞬間在空氣中散開:
“登徒子!再說我又不是回不來了,也不至於割腕用你的血給我恢複吧!”她的眼眸裡似有嗔怪。
陸言卻一臉樂嗬嗬,眼神中滿是寵溺與關切,隻是靜靜地看著小夭夭,柔聲道:
“我不是擔心你因為我而出事嗎?”
然而,小夭夭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隻見她雙手叉腰,小臉漲得通紅,猛地鬆開了扶著陸言的小手。
毫無防備的陸言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發出“哎呀”一聲慘叫。
“夭夭你乾嘛!”
陸言一臉委屈地喊道。
小夭夭雙手叉腰,氣呼呼地說道:
“登徒子!你活該,怎麼不摔死你!”那模樣像是一隻被惹惱的小貓,可愛又帶著幾分倔強。
那小老頭皺著眉頭,滿臉不耐煩,終於忍不住開口道:
“小老頭我可有點看不下了!小子!你的事情辦完了,就趕緊從這裡滾出去。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彆老是來打擾我清淨!”
陸言抬眼瞅了瞅小老頭,心裡暗自思忖,這老頭脾氣古怪,實力又強得離譜,自己打又打不過,罵更是不敢罵。
這尊“大佛”隻能好生供著,說不定哪天自己走投無路時,還真能靠他救命呢。於是,陸言也不頂嘴,默默把這口氣咽了下去。
“陸青竹!你要不要一塊出去,現在在軍部駐地也沒有陸家的人,再說你也變換了性彆,應該沒有人認得出來!”陸言轉頭對著陸青竹說道。
陸青竹一聽,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眼神中滿是興奮與期待。
她早就想出去了,在這待著實在是無趣至極,每天不是修煉就是跟小老頭喝茶下棋嘮嗑,這種單調乏味的日子她早過膩了。
陸言輕輕摸著小夭夭的小腦袋,溫柔地說道:
“等我回到學校,我再將你放出來,你這樣在這太危險了!”小夭夭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陸言帶著陸青竹往外走去。陸言邊走邊問:
“陸青竹!你想好現在你的名字叫什麼了嗎?”
陸青竹歪著頭想了想,很快便有了主意:
“想好了,你變女生叫閆月,我就叫閆冰!以後咱倆就是兄妹!”
陸言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心想這倒也是個不錯的安排。
隻聽一聲震天動地的獸吼響起,那聲音仿若洶湧的波濤,以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
緊接著,李紫菀在軍部駐地的彆墅在這強大的聲波衝擊下,瞬間土崩瓦解,揚起漫天的塵土與磚石碎塊。
陸言和陸青竹灰頭土臉,好不容易才從那一片狼藉的廢墟裡艱難地爬了出來。
他們驚魂未定地環顧四周,這才驚覺此刻的軍部駐地已然淪為一片淒慘的廢墟。
斷壁殘垣隨處可見,曾經的建築早已麵目全非,隻剩下一些殘樁斷柱還在冒著絲絲青煙,仿佛在訴說著剛剛那場災難的慘烈。
抬頭望去,隻見薑明渾身浴血,拖著傷痕累累、搖搖欲墜的身軀,在天空中與一隻體型龐大、氣勢洶洶的九階龍鷹展開殊死廝殺。
那龍鷹渾身的羽毛猶如鋼鐵般堅硬,每一次振翅都帶起一陣狂風,鋒利的爪子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似乎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裂。
薑明雖已重傷,但眼神中卻透著不屈的堅毅,手中的武器揮舞得虎虎生風,與龍鷹你來我往,一時間竟也不相上下。
而在地麵上,大批大批形態各異、散發著凶殘氣息的異獸,在龍鷹的指揮下,如潮水般湧向軍部駐地,開始了瘋狂的攻城之戰。
它們張牙舞爪,口中不斷發出令人膽寒的咆哮聲。軍部駐地內的建築設施在它們的肆虐下紛紛崩塌,街道上一片混亂,到處都是被破壞後的痕跡,殘磚碎瓦散落一地,原本整齊有序的布局早已不複存在。
此時,也隻有城牆之上的一些防禦器械,還勉強可以使用。
這些器械在士兵們的操作下,不斷發射出一道道能量光束,試圖抵擋異獸的進攻,但麵對如此龐大的獸群,卻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李紫菀站在城牆上,麵色冷峻,眼神冷靜而專注,不緊不慢地指揮著眾人進行防禦作戰。
她的聲音堅定有力,一道道指令清晰地傳達給每一位士兵,在這混亂的戰場上,猶如定海神針一般,給士兵們帶來了一絲希望與信心。
然而,眾人心中都清楚,這場危機遠比想象中要嚴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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