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的意識在一片模糊中逐漸清晰,他的眼皮沉重,仿佛被千鈞之力壓製著。耳邊傳來輕柔的聲音,像是春風拂過湖麵,帶來一絲安慰。
“請不要動彈,你的眼傷需要靜養。”女孩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接近了。
伯言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但隻有疼痛和黑暗回應他。他感到困惑和無助交織在一起:“我這是在哪裡?”
女孩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回答:“這裡是楊家村的醫舍。”
伯言試圖回憶起自己是如何來到這裡的,但他的記憶像被風吹散的煙霧一樣難以捉摸。他隻能依賴於這個聲音來了解情況:“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照顧我?”
女孩輕聲解釋道:“我叫楊夢璿。我是村裡自學醫術的女醫。”
這時,旁邊一個沙啞而低沉的老者聲音插話進來:“她本應是公主之尊啊!如果不是那個野心勃勃的龍帝”
老者的話語戛然而止,在沉默中留下了無儘的遺憾和憤怒。
伯言心中一緊,“發生了什麼事?你們能告訴我嗎?”
楊夢璿深吸了一口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在我一歲時,父親——舊襄國的皇帝,被龍帝奪走了皇位。自那以後,我們家族的命運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隨著央國被吞並,所有的襄國貴族都被貶為庶民對我們來說,生活變得艱難了許多"
“但我沒有放棄,”楊夢璿繼續說道,“我開始學習醫術,並用它來幫助那些需要的人。”
老者的歎息聲再次響起,“可惜我們楊家村的男丁稀少,無力報仇。”
伯言靜靜地聽著他們的故事,在他們的敘述中感受到了曆史的沉重與個人命運的不幸。儘管如此,在困境中依然保持希望和堅韌的精神讓他深受觸動。
“謝謝你救了我,”伯言真誠地說,“我我叫伯言,雖然我看不見你的樣子,或許在未來我能為你做些什麼作為回報。”
“不必了施恩不圖報,看見需要的人去幫助,這不是人之常情嗎?”楊夢璿並不要求什麼回報,但不是代表邊上的老者沒有要求。
“你若是真的有本事,就參加仙緣大會,倘若我們楊家村有人入圍前三十二名,府衙會獎勵我們三年的錢糧。”聽著老者的玩笑話,伯言倒是認真了起來。
“這個想必不難”伯言雖然現在眼部纏著繃帶敷著藥,但是自認為參加考試還是不成問題。
“年輕人,仙緣大會都是要有會仙術資質的人參加的,你會嗎?夢璿的族弟,昊天是我們楊家村最有資質的孩子,就在外麵呢,大話可不要亂說,那個傻孩子聽了可是會當真的”老者說著,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也突然冒了出來。
“你這麼個病貓也會仙術嗎?”
伯言微微一笑,“見笑了,我會一些”
昊天說著便,打算拉起伯言去比試,卻被夢璿製止:“你瘋了啊,要和一個病人比試,贏了也不光彩吧。”
伯言的手指輕輕觸摸著湯藥的碗邊,感受著那股溫熱的氣息。他的心中暗自盤算,一個大膽的計劃逐漸成形。他深吸了一口氣,集中精神,開始調動體內恢複的少許靈力。
“我又不是說我本人比試”伯言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神秘。
他的左手食指輕輕沾入湯藥之中,感受著水的觸感。靈力在他的指尖凝聚,與水元素產生共鳴。伯言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的手指在空中輕輕一揮,水珠隨之飛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緊接著,伯言的右手掌心向下,輕輕朝向地上。他的靈力透過手掌,與大地中的土元素溝通。土元素在他的引導下,緩緩升起,形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形輪廓。
伯言的雙手開始在空中快速結印,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靈力在他的指揮下,將水元素和土元素緊密結合在一起。水珠在土元素的表麵凝結,形成了一層薄薄的膜,將土元素牢牢地包裹在內。
隨著伯言的靈力不斷注入,那個由水和土合成的人形輪廓逐漸變得清晰起來。它的麵部特征開始顯現,與伯言本人一模一樣。甚至連眼睛上蒙著的繃帶,以及腹部包紮著的弓箭貫穿傷,都被完美地複製了出來。
伯言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依然堅定。他知道,這個木遁分身之術需要極大的靈力控製力和精準的精神集中。稍有不慎,分身就會失去控製,甚至反過來攻擊自己。
終於,在伯言的不懈努力下,木遁分身徹底成型。它站在那裡,與伯言本人無異,仿佛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個體。伯言鬆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這就是木遁之術,”伯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利用水係和土遁,我能夠創造出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分身。”
楊夢璿站在一旁,目睹了整個過程,她的眼中充滿了驚歎。她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術法,伯言的實力遠超她的想象。
“伯言,你真是太厲害了!”楊夢璿的臉上露出了敬佩的神情,“這個分身能夠持續多久?它能夠像你一樣行動嗎?”
伯言點了點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這個分身能夠持續一段時間,具體取決於我的靈力消耗。在這段時間內,它能夠像我一樣行動,執行我賦予它的任務。”
楊夢璿的心中充滿了好奇,她知道,伯言的這個木遁分身之術,將會在接下來的比試中發揮重要的作用。她對伯言充滿了信心,相信他一定能夠取得勝利。
楊夢璿的族弟,楊昊天,目睹了伯言創造木遁分身的整個過程,他的眼中閃爍著驚奇和興奮的光芒。儘管年紀尚輕,但楊昊天的勝負欲望強烈,他一直渴望能夠與強者一較高下,以此來檢驗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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