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的手指輕輕觸碰著指環,感受到它在皮膚上的冰涼。他眉頭微蹙,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嘗試著用右手捏住指環邊緣,他輕輕地扭動了一下,然而指環似乎與他的肌膚融為一體,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
不甘心就此放棄,伯言加大了力氣。他用力地拉扯、旋轉、甚至嘗試用工具撬動那頑固的金屬圈。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那個銀色的圓環就像長在了骨肉上一樣牢牢固定在他的左手食指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不斷的掙紮,他的手指開始泛紅並感到微微疼痛。汗水沿著額頭滑落下來,在緊張的氣氛中顯得格外明顯。每一次失敗都讓他的心情更加沉重。
這時,在昏暗的光芒下閃爍著異樣光澤的指環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伯言的目光注視下顯得愈發神秘莫測。它的表麵鑲嵌著一些細小而精致的圖案——或許是某種古老的符文或符號——它們在微弱光線中若隱若現。
伯言停下手中的動作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再次審視這個無法擺脫的物品在這過程中,一個念頭突然在他心中閃現:"也許這枚戒指並不是用來取下的"
“這什麼東西啊,又是莫名其妙的記憶,又是擅自給我戴在手上,我隻想早點解決那個木偶人的事件,然後回我的須臾幻境啊!”伯言這麼說著,但是眼前突然閃過了夢璿和小喬兩個人的身影,隨後是朱雲凡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
他猛地晃了晃頭,讓自己清醒一下,“這是什麼場景,嚇死我了,我看到朱兄是什麼鬼”
“誒,你取走了璿璣時戒啊。”背後女子的聲音突然嚇到了他,但這是仙途神兵府內,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壞人。伯言仔細一看,這不是仙途神兵府的管理掌門——沈夢綺嗎?但是卻感覺和初次見麵時完全不一樣,初見時威嚴十足,可現在卻更像是小姑娘。
“哦”伯言愣了一下,過了一秒反應過來,“拜見沈掌門!”
可是眼前的沈夢綺卻一臉的不耐煩:“好了好了,不要這些虛禮了,我問你,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東西?這東西據說是守護天柱前任天柱帝君的寶物,持有者能看到帝君的記憶,甚至可以找到曆代帝君們留下的法力。”
“沈掌門,恕我孤陋寡聞,天柱帝君的事情,我知之甚少”伯言尊敬的詢問著,被沈夢綺給打斷。
“不要客氣話了。”伯言突然很想笑,這個對於繁文縟節的態度,自己在宮裡也是一樣的看法,沒有想到這位掌門看起來威嚴,其實卻也是不喜歡這一套。
“天柱是人界前往天界的入口,天柱帝君自然也是它的守護者,上防止仙界的人私自下凡,下防止有什麼走火入魔的修仙者上天滋事;與之相對的,有著天柱帝君名號的人,修為在人界自然無人能敵;傳說凡間修仙之祖就是前任天柱帝君,什麼水火雷風土五行,陰陽遁術,幻術之類的都是他傳授給有緣人之後四散開來的衍生仙術,但是四百年前,這位帝君卻被仙界公開處刑,被剃去了修為和天靈根,這個璿璣時戒,是他曾經的寶具之一,聽一些修仙的老人們說,隻要有機會得到並成為天柱帝君寶具的持有者。”
“這東西的來曆沒想到這麼傳說可我並沒有看到什麼記憶。”伯言明顯不希望惹起彆人的注意。
“原來如此哦。”沈夢綺拖著長音,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她似乎並未全然信服伯言的言辭。
“算了,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說真話的。”隨著她輕描淡寫的一揮手,仙力湧動間將伯言傳送回了那座神秘的仙途神兵府。
府邸中靜悄悄的,隻有陣陣微風拂過庭院的聲音。伯言環顧四周,“難道我是第一個回來的人嗎?朱雲凡他們現在在哪裡?”他心中暗自思忖著。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異空間,朱雲凡正站在四尊巨大的佛像前。這些佛像高聳入雲、氣勢磅礴,其宏偉與莊嚴讓人心生敬畏。它們仿佛是遠古時期就矗立於此的守護者,每個細節都透露出歲月的痕跡和神秘的力量。
那些古老而神秘的雕刻,似乎能感受到每一尊佛所蘊含的力量。這些力量既包含了慈悲與祥和的佛性光輝,也暗藏著一種令人生畏的魔性壓迫感。
這種矛盾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在空氣中形成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氛圍。朱雲凡感到自己的心靈仿佛被這股氣息牽引著,既有種想要虔誠地頂禮膜拜的衝動,又有一種不自覺地想要逃離這個壓抑空間的感覺。
朱雲凡的心神也變得異常集中起來:“這仙途神兵府搞的什麼鬼?這四個大佛難道是什麼法寶?真的我也拿不走啊”
在這種氛圍的影響下,他的心神變得異常集中起來。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奇異的畫麵:他幻想著自己手持一尊巨佛的形象——那是一種幾乎能夠撼動天地的力量感。在這幻象中,朱雲凡仿佛化身為一名力大無窮的戰神。他手中的巨佛不再是靜默不動的象征物,而是化作了一把無堅不摧、威力無邊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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