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渠子,朱雲凡似乎在天馬鑄靈宮遇到了些許問題,你帶伯言師叔祖先去天馬鑄靈宮吧。”
易渠子站在掌門司空影的麵前,他的臉上滿是震驚和困惑。掌門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這突如其來的輩分變化。他的眼神在伯言身上徘徊,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硬著頭皮回答:“是!弟子遵命!”
易渠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嘴角帶著一絲苦笑。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但同時也感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奈。他半跪在伯言麵前,雙手緊握著劍柄,低聲道:“龍師兄?哦不,師伯祖!我剛剛沒有搞清楚輩分,實在是抱歉!請師伯祖原諒!”
伯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微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易渠子的理解和寬容。他擺了擺手,輕聲道:“啊呀,沒事的,你不用喊我師伯祖的;隻是我師傅的師弟的入門弟子是司空影掌門的師傅,所以他才會這麼喊我,至於你這就免了吧。”
易渠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堅定,他的眼中閃爍著對規矩的尊重和對師門的忠誠。他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肅然道:“不!師伯祖!龍血盟門規嚴厲,對於稱呼和等級包括權限有著嚴格的規定!還請弟子無法遵從!”
看到易渠子這樣,伯言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來到龍國,對於隨心所欲的自己,實在是有著嚴重的割裂感。伯言歎了一口氣,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和疲憊。他知道,在這個嚴格的門派中,規矩是不可逾越的。他點了點頭,輕聲道:“罷了,隨你們吧,前麵帶路;到底朱雲凡在天馬鑄靈宮做什麼”
與此同時,在天馬鑄靈宮的深處,朱雲凡正與一名弟子激烈爭辯。他的臉上布滿了憤怒的紅暈,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他的聲音高亢而堅定,手指著兩個塔尖,大聲道:“你懂什麼!我這混元神光塔和冉光寶塔是兩個塔!怎麼能拚在一起!你信不信我再把你困在結界裡麵!”
那名弟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朱雲凡的不滿和反抗。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但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不是拚,我是說他們是一體,你這個豬頭!”
朱雲凡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的手指著兩個塔尖,聲音更加高亢:“你看到這兩個塔尖了嗎!這是兩個塔,怎麼拚!”
在天馬鑄靈宮的寬敞大廳內,伯言與易渠子的步伐沉穩而緩慢,他們的目光穿過人群,落在了朱雲凡和另一名弟子的身上。“那個和雲凡兄爭辯的人,好像哪裡見過?”
伯言的眉頭微微蹙起,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思索和回憶,似乎在腦海中搜索著許楊的身影。
易渠子的聲音在伯言耳邊響起,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敬佩:“啊,那是龍國有名的鑄造世家,許家的第十一代傳人,許楊許師兄;也是和師伯祖同一屆的弟子,您應該有碰過麵。”
伯言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看著爭辯中的許楊,隻見他身姿挺拔,眉宇間透露著一股不屈的氣質。伯言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了一絲微笑:“合不來?這兩個人一個是皇子,一個是鑄造世家,怎麼想都沒有交集啊。”
易渠子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在回憶著那場激烈的比試:“師伯祖有所不知,這位許師兄立誌要打造凡人也可以輕易使用的寶具,要將天下所有的上等寶具都解析複刻出來;他與朱師兄是在武試大賽中的對手。”
伯言開始不可置信,他仔細地感知著許楊的修為,卻發現幾乎如同凡人一般,大概率是煉氣期一階的樣子。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就他?怎麼和朱雲凡打的起來?”
易渠子微微一笑:“許師兄他,依靠著自己試作的十幾件寶具,對朱師兄進行了非常密集的攻擊,兩個人打的有來有回,但是最後許師兄寶具的使用時間到了,隻能被朱師兄關在結界裡,可是他就是不服輸,最後龍帝也驚奇與他的才能,判處兩個人都勝利;那時候可能師伯祖您和林師兄對戰後在恢複,所以沒有看到。”
伯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遺憾,“居然還有這麼精彩的比試嗎?我居然錯過了”
易渠子的眼中閃過一絲自豪,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他可是在本屆仙緣大會排名第六的厲害人物,除了龍國的三位皇子,還有呂霸戟和項武棣,就他最狠了。”易渠子向許楊投去讚許的目光,畢竟許楊幾乎是零的修為,一個凡人對戰堂堂大明國皇家的修仙皇子,本來沒有懸念的對決,硬是被龍帝認可。簡直就是凡間百姓的偶像。
“那邊的弟子!”朱雲凡很明顯聽到了易渠子的話,“這家夥是第七,要排也要排在我名下。”易渠子受慣了龍血盟門規的限定,立馬嚇得習慣性持劍半跪:“是!師兄恕罪!”
“那邊的弟子!認什麼錯,我可是盟主大人認可的獲勝!你聽他的?他朱雲凡和盟主的話誰分量大!”許楊的話,讓易渠子一時間又向許楊認錯,這可能就是普通弟子的為難吧,要聽師兄的話,兩個師兄的話都對,錯的隻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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