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言被安置在了和風巨艦的大船艙中,夢璿則被安置在了邊上的床上,就算是已經靈力耗儘,夢璿則是仍舊勉強起身,向抓著伯言的手,可能這才會讓她安心點。
朱雲凡本來還想上去扶一下,但是一想到麵前這三人可是婚約在身,何況男女授受不親,隻能作罷;看著小喬也在將靈力輸入伯言體內,和剛剛的夢璿一樣,大汗淋漓,歎氣道:“伯言啊伯言,你可真是作孽啊”
在和風巨艦的大船艙中,伯言安靜地躺在寬敞的床上,四周是雕刻精細的木製牆壁,船艙內柔和的燈光映照著他平靜的臉龐。夢璿雖然靈力耗儘,但她的心中充滿了對伯言的牽掛,她掙紮著起身,雙手緊緊抓住伯言的手,仿佛這樣能將自己的力量和溫暖傳遞給他。
朱雲凡站在床邊,看著夢璿的舉動,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本想上前攙扶,但是一想到麵前這三人可是婚約在身,何況男女授受不親,以及的禮儀規矩,他隻能隻能作罷,默默地退後一步,心中暗自歎息。
小喬也在床邊,她的手掌輕輕按在伯言的胸口,將自身的靈力緩緩輸入他的體內。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但她的眼神堅定,似乎在告訴伯言,無論如何,她都會陪在他身邊。
朱雲凡看著這一幕,不禁輕聲歎道:“伯言啊伯言,你可真是作孽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同時也有著對伯言的一絲羨慕。
船艙內的空氣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沉重,變得異常安靜。隻有偶爾傳來的船外的鳥叫聲,以及船艙內眾人輕微的呼吸聲。
夢璿的臉上露出一絲疲憊的微笑,她知道,無論伯言能否醒來,她都會一直在這裡,守護著他。她的心中充滿了堅定和執著,這份情感超越了靈力的消耗,成為了她最堅強的力量。
易渠子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思。
但是伯言的臉上,原本平和的表情被一抹深刻的痛苦所替代,他的眉頭緊鎖,雙眼緊閉,仿佛在與內心深處的惡魔進行著激烈的鬥爭。他的額頭上,冷汗涔涔,臉上的肌肉不自覺地抽搐著,顯示出他內心所承受的巨大壓力。
他的身體在床上微微顫抖,每一次顫抖都似乎在回響著那些古代強者的怒吼與哀嚎。他們的靈魂,曾經是那麼強大,試圖封印那不可一世的幽煌霸君,卻最終敗在了對方的力量之下。他們的三魂七魄,被幽煌霸君所束縛,成為了他力量的一部分,永遠地囚禁在了無儘的黑暗之中。
在這個過程中,伯言仿佛能夠感受到那些強者的不甘與掙紮,他們的死前回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他的腦海,讓他體驗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與絕望。這些回憶,是如此地清晰,如此地真實,仿佛他真的就是那些古代的強者,親身經曆著他們的悲劇。
夢璿和小喬注意到了伯言的變化,她們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擔憂。夢璿的手握得更緊了,她能感受到伯言的顫抖,她的心也隨之揪緊。小喬則是輕輕地撫摸著伯言的額頭,試圖用自己的靈力安撫他的情緒,但她知道,這種精神上的痛苦,不是簡單的靈力就能治愈的。
朱雲凡和易渠子也在一旁靜靜地守護著,他們雖然無法直接感受到伯言的痛苦,但他們能感受到整個船艙內氣氛的沉重。朱雲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作為朋友,他必須找到幫助伯言的方法。
當船艙內的氛圍愈發沉重時,許楊的身影顯得格外突出。他的步伐穩重,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內心的堅定。走入船艙,他的目光立刻被昏迷的伯言所吸引,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自責、擔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敬意。
許楊的手指輕輕觸摸著伯言腰間的黑龍玉佩,那玉佩在昏暗的船艙內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他的眉頭緊鎖,沉聲說道:“我聽家父提起過,龍帝所佩戴的玉佩,名叫白龍暖玉,原本與另一塊幽龍玄玉是一體,是龍家初代家主龍騰武在封印邪魔後才分成兩塊,一陰一陽,一正一邪。”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對這段曆史深感敬畏。朱雲凡的詢問打斷了他的思緒,“你父親怎麼會知道這個事情?”
許楊轉頭看向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不是我父親,隻是因為我許家先祖在那時與龍家初代家主龍騰武同是愛好鑄造寶具的好友,但我許家並未有緣修仙,不曾修仙,那時候還是默默無聞的打造寶具小家罷了。”
許楊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豪,同時也有著對曆史的無奈。小喬的提問讓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所以你的意思是伯言現在的情況和這幽龍玄玉是有關係的是嗎?”他的沉默似乎已經給出了答案。
船艙內的空氣似乎凝固了,隻有船外海浪拍打船身的聲音在回響。小喬緩緩地說出“須臾幻境”四個字,她的聲音雖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擊在每個人的心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希望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尋找到了一線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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