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的燈火逐漸熄滅,夜色中,驛站的眾人紛紛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中,隻剩下龍血盟的四人。外頭的風聲呼嘯,帶著一絲寒意,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平靜。
“不管是不是伯言,這裡並不安全。”許楊站起身,目光警惕地環顧四周,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而且這個驛站中的人甚至都不會凡間武學,我打算不睡覺了,我來值夜。”朱雲凡說完,便開始收拾自己的包裹,準備警戒。
就在這時,朱雲凡挨了小喬一巴掌,打得他莫名其妙,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
“什麼叫做不管是不是伯言,你這是什麼話?!那肯定不是他!”小喬說著,語氣中帶著憤怒,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淚光,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分彆的時刻。
“不是,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朱雲凡一手摸著臉,一手指著許楊,試圖推脫責任。
“雲凡!現在是說這個話的時候嗎!”夢璿也開始責怪起了朱雲凡,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我乾了什麼啊?”朱雲凡一臉無辜,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
“好了,小喬你彆哭了,那個女子可能隻是偶然畫的像伯言罷了;雲凡他就是這樣的人,你就原諒他吧。”許楊安慰著小喬,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柔。
“是啊,你就原諒我吧。”朱雲凡順著許楊的話隨口而出,一臉懵逼,他心中不禁疑問:我到底說了什麼?
就在朱雲凡想要開口解釋的時候,他又挨了小喬一巴掌,這次小喬的力氣更大,朱雲凡直接被打得後退了一步。
“你,隻是單純想抽我是不是?”朱雲凡這句話,倒是讓小喬啼笑皆非。她瞪了朱雲凡一眼,臉頰微微泛紅,然後轉身走向窗邊,背對著眾人。
夢璿看著小喬的背影,輕輕地歎了口氣,她知道小喬心中對伯言的擔憂和思念。而許楊則默默地走到窗邊,與朱雲凡並肩而立,他們都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守護著這個小團體。
外頭的風聲似乎更加猛烈了,夜色中的驛站顯得更加寂靜,隻有他們四人的呼吸聲和偶爾的交談聲,在這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夜色如墨,四周的寂靜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許楊站在朱雲凡的身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仿佛在說,不用擔心,一切都有我在。
“雲凡準時休息就好,警備之事,交給我就好。”許楊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黑色背箱,四四方方,完全看不透裡麵裝著什麼。他的動作熟練而從容,仿佛這個背箱是他隨身攜帶的必需品。
“這麼大的箱子你是藏在哪裡的?”朱雲凡問著,但是完全被無視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被許楊接下來的動作所吸引。
許楊打開箱子,從中掏出一個長竹筒罐子,“這是我們許家的警戒蜂,一打開就會四散飛出,在三十裡內不停的尋找邪氣,妖氣;一旦碰到邪氣妖氣這個蜂就會炸裂,發出巨響;我們就能有足夠的時間來反應。”說著,他打開了塞子,一陣警戒蜂就一湧而出,在夜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弧線。
“噢~你個老不死的,花樣還是你多啊。”朱雲凡取笑著許楊,但笑聲中卻帶著一絲慶幸,他知道,有許楊在,就多了一份安全感。
“要想活的久,就一定要懂得不死。”這句簡單的話,似乎也是一句大實話。許楊的聲音平靜,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佐道的左護法站在不遠處,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羨慕,同時也有一絲嫉妒。他看著許家的警戒蜂,隻能咒罵許家的小子居然隨身攜帶這種堪稱佐道感知器的稀有物種,自己看不到夢璿,心中隻能咽下自己的怒氣。
他轉身看向不遠處的星星火光,那是地上的火把發出的光芒,在黑夜中是這麼醒目卻又這麼渺小。他微微眯眼,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被派去的百餘名捕快,大部分已經都躺在了地上,他們的屍體散落在地上,有的還在微微抽搐,有的已經徹底冰冷。
人造伯言,這個殘忍的殺手,正在瘋狂使用長兩米,寬半米的巨大斬擊劍,將已經失去戰意的捕快一個個殺死。他的眼神空洞,沒有任何表情,每一次揮劍都帶著毀滅的力量。他的劍鋒所過之處,血肉橫飛,慘叫聲此起彼伏。
在人造伯言的凶殘攻擊下,剩下的十幾個捕快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屈和決絕。他們的呼吸急促,手中的長刀在夜風中發出刺耳的呼嘯聲,他們高喊著,像是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挑戰。
“兄弟們,我們不能就這樣束手就擒!為了死去的兄弟!為了我們家人,上!”一名年輕的捕快揮舞著長刀,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激昂和堅定,激勵著周圍的同伴。
然而,他們的無謀勇敢在麵對人造伯言那重量達千斤、殺傷力驚人、攻擊範圍兼具的大殺器時,顯得如此渺小。人造伯言站在那裡,如同一位不可戰勝的巨人,他的巨大斬擊劍在夜色中閃爍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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