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龍堂介之淵躺在被安排的客房裡,它可以非常清晰的感覺到,在他周邊100之內,負責監視他的忍者絕對不下於十個。
“岩忍村裡比想象中的更和諧,跟我所預料的差不多。
資源匱乏到極致的苦逼才會需要戰爭消耗掉村子裡多餘的忍者,鍛煉新一代的強者,這種苦逼,整個忍界隻有砂忍一個。
在平平靜靜中就可以讓村子實力穩步增長的情況下,大野木也不是真心的要發動戰爭。
他想要的隻是占便宜而已。”
“無論是參與到戰爭當中,一起瓜分木葉,還是不參與到戰爭當中,同樣得到好處。
隻要能得到好處,就可以滿足他的心思。”
這讓龍堂介之淵有了一個想法,遠交近攻,拉攏可以拉攏的,一起去對付敵對的。
等到把砂忍村,雲忍村都解決掉之後,最後再解決掉岩忍村。
等等,龍堂介之淵突然摸著下巴想到,我記得第二次忍界戰爭,是木葉和砂忍打,和雨忍打。砂忍和木葉打,和雨忍打,鐵之國武士和雨忍打。
岩忍和雲忍以及偏居在海外的霧忍根本就沒摻和這個事兒。
但經過我的一番努力之後,雲忍在打木葉,砂忍在打木葉,雨忍要打木葉,岩忍也要打木葉,
如果他們都全部動手之後,作為僅剩的一個大國,霧忍有七八成的可能也要打木葉瓜分一杯羹。
合著木葉很可能是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從比較輕鬆的打敗砂忍和雨忍,贏得第二次忍界戰爭,
直接進入地獄模式,變成被四國圍毆,被打出屎來。
“關鍵是我也沒做什麼事情啊,我也沒改變什麼大劇情啊。怎麼發展著發展著味道就完全不對了呢。”
龍堂介之淵有點兒反思,有點兒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個打著打著,就打成現在這個熊樣兒了?
“岩忍絕對不可以下場。他如果下場之後,平衡就會被徹底打破。木葉村,沒有一挑四甚至一挑五的實力。”
龍堂介之淵躺在床上睡不著,不斷的在思考著忍界的形式。
黃土此時也沒睡,而是在向著他的父親大野木彙報著今天一天的情況。
雖然這一天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暗部忍者一一告知大野木,但他依然願意從自己的兒子口中,再聽一遍龍堂介之淵。
“一天的相處,他給你什麼感覺?”大野木問道:
“一個非常強大的忍者,一個非常可靠的忍者。對於木葉村,他有著極其深沉的熱愛。
在他的身上我可以看到熊熊燃燒的火之意誌。”黃土說道:“就是…就是…手段下作無恥了點兒。”
“還有嗎?”大野木問:
“沒…沒有了!”黃土搖搖頭。
大野木看了看自己這個兒子,略微有些失望,太天真,太純粹了。
“你看到的隻是表象,從來就沒有觸及過核心。”
“看一個人不僅要看他說什麼,還要看他做什麼。同樣也要看他以前做過什麼。”大野木用手指敲著桌麵緩緩的說道。
“在之前他是做什麼的?”
“大匠,在村子裡打鐵做忍具!”麵對老爹的詢問,黃土不假思索的回答:“據說他打的忍具挺搶手,賣的價格還挺貴。”
“從這裡再結合後麵你看出來什麼?”大野木問道:
“看出來…什麼?”黃土有些懵逼:“嗯,他打的忍具很好,打造的劍可稱上忍界名劍,他在打鐵上的天賦很強。”
“是隱忍啊,笨蛋兒子。”大野木直接罵道:“這麼淺顯的東西你都沒有看得出來嗎?
實力這東西可以突飛猛進,但不可能蹦著飛。他在忍者學校被稱作是吊車尾,沒有忍術才能的廢物。
但是在戰爭開始之後他做了什麼?”
“一個鐵匠,一個鍛造強大忍具的大匠,不在村子裡好好待著打鐵,反而跟隨著誌村團藏進入到前線,戰爭的前線,他這是想做什麼?
在這前線當中又屢立戰功,表現出來強大的實力,這又說明他想做什麼?”
“一忍就是六七年甚至十多年,在最容易自高自大的少年時代,隱藏自己的鋒芒,積累自己的實力。
一朝機會來臨,直接騰空而起,名傳整個忍界,這是什麼樣的心性?這是什麼樣的器量?”
大野木一臉失望的看著自家傻兒子,一整天下來被人耍的團團轉不說,被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
“受人尊重的大匠,遠遠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爬的更高,看的更遠,立更大的功勞,得到更大的認可。
你說他這是想要什麼?”
“想做……火影?”黃土撓撓頭:“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才剛剛繼位沒多久,他現在就想搶三代火影的位置,是不是太早了點兒?”
“我看三代年齡、體質都還在巔峰,他要是真像父親您說的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有那心思。”
“他找的是團藏做靠山。”大野木慢悠悠的說道:“猿飛日斬隻要不死,他是沒可能做火影的,但是可以做火影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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