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龍堂介之淵那狗賊欺我。
猿飛日斬那狗賊同樣欺我。”
日向家族當中,日向正雄拍著桌子:“來人,去把日向攏給我叫來。”
“是!”有分家忍者領命,立即前去喊人。
日向家族大長老淡定的說道:“正雄,不要這麼激動。”
“不激動,你說的簡單,讓我不激動,在那麼多人的麵前,我都被他打的像狗一樣了,怎麼不激動?”日向正雄白色的眼睛裡帶著血絲。
“大長老,請你告訴我,說實話,我們能不能聯係上那個從月球上下來的族人?”
“不能,放棄這個想法。雖然我們都是同樣的血脈,但是千多年的分割,早已經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族群。
他要是殺你,不會有任何的留情之處。”
“可惡啊!想我堂堂日向家族的家主竟然還要受那小輩的屈辱,一張臉被踩在地上。”
坐在椅子上,手掌按在桌麵,桌麵上一個掌印不斷的下陷。
背上纏著的繃帶,隨著他的激動又陰出血來。
一陣陣疼痛傳到腦子裡令他更加暴躁。
“那個人很強,超乎尋常的強,那種強大程度絲毫不下於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大長老淡淡的說道。
“能夠做到這種地步,說明我們遠遠沒有挖掘出我們隱藏在血脈深處的力量。
我們的白眼血脈絲毫不比千手家和宇智波的寫輪眼差!我們的血脈,同樣擁有著最頂尖的強者。”
“聯係不上的強者跟屎沒有任何區彆。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廢話,有籠中鳥在,我們日向根本不可能有這種強者。”日向正雄惡狠狠的說道。
“優雅、氣度!日向正雄,現在的你已經在給日向蒙羞了。”大長老瞟了他一眼,語氣十分平靜的說道。
日向正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中煩躁的火焰。
“抱歉,是我有些失態了。”
平靜下來的日向正雄在椅子上重新坐穩:“大長老,月球上的那一脈也有宗家和分家之分嗎?他們也有籠中鳥嗎?
那個神秘人額頭光滑,並不像是被下了籠中鳥的樣子。”
“抱歉,我也不知道!”大長老搖了搖頭:“隻是我們日向家千年以來的傳統,分家難出強者,若想出強者,還得看宗家。
對於後代,我們要給他更多的壓力才行。太過安逸的環境,容易把人養成廢物。”
日向正雄知道他說的是自己的兒子日向日足,也是家主這一脈的宗家繼承人。
但這話說的可笑,他一共就倆兒子,日向日差已經早已經被種上籠中鳥,日足若是參加什麼危險行動丟了性命。
家主一脈連傳人都沒有了,豈不是要便宜彆家?
差一些,就差一些,日足的天資雖然算不上極其出色,但也算是在均值以上,做一個守成的家主,足夠了。
“我會考慮的,大長老就不必過多的摻和了。”日向正雄說道:
“家主大人,日向攏到了!”
“日向攏,拜見家主大人。”日向攏走進來恭敬的行禮說道。
“剛才你進來是邁的左腳還是邁的右腳?”日向正雄問道:
日向攏抬頭眼睛當中閃過一抹驚訝,想了一下回答說道:“家主大人,我邁的是左腳。”
“哦!”日向正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