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無情,就彆怪我無義了。”他說的咬牙切齒,手上的力道鬆了,錢被阮喬拿走的同時,認罪書也被他奪了回來。
確認無誤後,白彥良直接把那張紙撕的粉碎,碎片還謹慎的揣到兜裡,沒有亂扔,等回去扔茅坑裡。
他聲音幽冷,帶著點瘋狂的意味,“誰也不能成為我的絆腳石,阮喬,你隻能怪你自己。”
說完迅速出手,一個手刀砸在阮喬後頸上。
阮喬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藏在暗處的楚烈恨不得衝出來把白彥良大卸八塊,想到阮喬的囑咐又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觀察下去。
白彥良抱起阮喬放在牆頭上,然後自己輕鬆地躍過牆頭,再將阮喬從牆頭抱下來。
然後撬開供銷社的倉庫,把阮喬帶進去綁了起來。
興許是奸計得逞,白彥良忍不住得意忘形,“阮喬啊阮喬,你說你不老老實實在村裡待著,跑這麼遠來告我的狀,真以為那點小伎倆能成功?
前幾年你就勾的我走不動道,要不是來當兵,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本以為沒機會了,誰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等會我就好好疼你。”
白彥良美滋滋的想著,待會熄燈就寢後,他在找機會出來,這裡前後沒人家,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個女人失了身,她有什麼臉麵聲張?唾沫星子都得淹死她。
到時候為了名聲,還不是任他拿捏?
想讓她怎麼說就得怎麼說,他的問題就全迎刃而解了。
阮喬要是乖一點,他還能把她留在島上,雖然給不了名分,但隻要伺候好他,他也不會虧待她的。
“艸,錢呢?”
沒找到那五百塊錢,一下子把白彥良從幻想拉到了現實,他忍不住爆了粗口。
那可是他辛苦存下來的全部財產。
他當兵五年,第一年每個月津貼6元,第二年每月7元,第三年每月8元,根本不夠自己花的。
好不容易第四年提了乾,工資升了,兜裡才有點錢。
後來認識了胡麗靜,吃飯約會送禮物又花了不少。
這五百塊他是真的跟戰友借了一部分。
一是自己的錢不夠,二是他早想好了對策,借錢的時候說的模棱兩可,傳出去大家都會以為阮喬是為了錢才汙蔑他的。
十拿九穩的事,怎麼錢卻不翼而飛了?
白彥良急死了,什麼也顧不上,趕緊出去找錢。
他在牆頭附近裡裡外外找了好幾遍都沒有,氣的胸膛劇烈起伏,猛踹了好幾腳牆。
媽的,難道連老天爺都跟他作對嗎?
不敢在外邊待太長時間,怕有人發現他不在不好交代行蹤,白彥良不甘心也隻能先回去。
就是白白沒了五百塊錢,心氣不順,踩在地麵上的步子都十分用力,像是在踩偷他錢的人一樣。
楚烈確認白彥良走遠了,才從房頂上翻下來。
他迅速上前給阮喬鬆綁,拿出她口中塞的東西,抱在懷裡輕輕拍打她肩部,嘴裡不停的喊著,“喬喬,喬喬,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