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指著一個剛搭好,水泥還沒乾的小房間問,“咦,這裡是做什麼的?”
房間不大,也就五六個平方,有個小窗戶還特彆靠上,牆角處還有個類似管子的東西。
“這是做的一個衝涼間,以後你可以在家裡洗澡,不用去外邊擠澡堂子。”
這裡的澡堂子不是全天開放,有時候人都趕到了一起還要排隊,很不方便。
阮喬沒想到楚烈這麼細心,連這點都想到了,心裡忍不住的高興。
她拿手指戳戳他胳膊,“你還做了什麼?”
楚烈抓住她的手順勢一帶,就把人抱在了懷裡,他雙手固定在她腰側,讓兩人緊緊相貼。
四目相對的刹那,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唯有彼此的深情與期待。
他們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溫熱而急促,紊亂的氣息透露著內心的悸動。
兩人的心跳都忍不住加快,如擂鼓般在胸腔中轟鳴,每一下都似在訴說著無法言喻的情愫。
楚烈緩緩湊近,帶著無儘的溫柔,阮喬也輕輕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如同撲閃的蝴蝶翅膀。
就在兩人的唇瓣即將觸碰的瞬間,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了進來,“大白天的關什麼門啊,不會在裡邊沒乾好事吧!”
腳步聲漸近,兩人迅速分開,阮喬感覺自己臉頰發燙,趕緊背過身去,用手扇風,希望快點把溫度降下來。
楚烈把柔和斂去,換上一副冷冰冰的嚴肅臉,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冰刀子一樣的眼神射在來人身上,“你是誰,來我家乾什麼?”
一個瘦的腮無二兩肉,倒三角眼的老太太手裡端著個破盆,看到楚烈的氣勢明顯愣了一下,囁喏道,“我,我是前邊老馮家的,來要點水泥抹鍋台。”
馮?
“你是馮文申家屬?”
馮老太一看楚烈認識她兒子,頓時自豪起來,“對,我就是馮文申他媽,我兒子可是副營長,你是啥官啊?有我兒子大嗎?”
楚烈沒回她,又問道,“誰讓你來我家要水泥的?”
“隔壁範家媳婦啊,哎呀,你問那麼多乾什麼呀,水泥在哪呢?我挖點就走,彆那麼小氣。”
“水泥都用完了。”
馮老太根本不相信,倒三角眼一瞪,凶巴巴的說道,“你這個人咋這麼小氣,不就是點水泥都舍不得給,還軍人呢,我呸!”
她把潑婦罵街那一套拿了出來,聲音尖銳,又一點沒壓著嗓音,而且越罵越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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