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文工團的,連哭都那麼有美感,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
站在遠處看了個全過程的阮喬還摸著下巴評論。
“不過就是有點又菜又愛玩的屬性,我更好奇你倆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怎麼這都嫁人了還對你念念不忘的?”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沒有嫉妒酸澀,倒是看好戲的意味更濃。
楚烈心裡不是滋味了,媳婦怎麼一點醋都不吃?
可是看到她那可可愛愛的小表情,他又生不起氣來。
無奈的歎口氣,楚烈為自己的清白辯解,“我跟任何女人都沒相過親也沒有接觸過。
我都不記得她是誰,跟她更不可能有什麼,誰知道她有什麼毛病!”
目光掃到阮喬脖頸處粉紅的疤痕,楚烈薄唇緊抿,周身散發著寒冽的氣息,仿佛從極北之地帶來的凜冽寒風,要將這夏日暖陽消融。
阮喬感覺自己周邊的溫度似乎下降了不少,左右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楚烈眸中情緒未明,聲音裡透著風雨欲來的氣息,“你真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白彥良了?
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用顧忌康師長說的那些。
就算知道和我有關係他也抓不到什麼把柄,畢竟那些都是事實,而且景明辦事可以完全放心。”
阮喬搖頭,“我來的時候就知道對白彥良的處分不會太重。”
所以她才準備了那張認罪書訛他一筆,以消心頭之氣。
“我和他確實是包辦婚姻,而現在又有政策擺在那,白彥良擺脫包辦婚姻是思想進步,要是被判的太重,那不是在跟政策作對嗎?
那時候的目的就是留在海島擺脫白家人,順便懲罰懲罰白彥良,現在也都做到了,沒什麼好遺憾的。”
因為這個事引發了胡衛被判刑,不是她的錯,但也確實跟她有關。
如果她在步步緊逼不鬆口,大家就會認為她太過於咄咄逼人,而楚烈這個未婚夫,也沒起到勸慰的作用。
他能在25歲就做到副團長已經夠紮眼了,這次的事又處處力挺她,夫妻一體,她不能不為楚烈考慮。
而且成年人的世界本來就不是非黑即白,做出最有利的選擇沒什麼不好。
阮喬故作輕鬆的笑笑,“再說我也不算什麼都沒撈著,不是還有600塊補償呢嘛?
以白彥良的津貼標準,夠他肉疼好一段時間了。”
還白撿了一個相貌英俊,寬肩窄腰大長腿的兵哥哥,不虧!
說到補償楚烈就想到了那消失的五百塊錢,那麼短的時間裡,阮喬絕對沒辦法把錢藏到一個白彥良找不到的地方。
除非她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