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楚烈回來,跟他商量一下再說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瘋老頭的那幾句話起了作用,回家後的阮橋心也安不下來,晚上更是連連做噩夢。
弄得她接下來的兩天都沒有什麼精神,做什麼事都走神,心裡總有種不好的感覺,感覺會出什麼事情。
明慧伸手在阮喬眼前晃了晃,“阮喬,阮喬,怎麼了?叫你好幾聲了都沒聽到,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嫂子,我就是想事想入迷了。”阮喬放下手裡的針線,有些心不在焉的說,“嫂子,一般他們出任務都多長時間會回來呀?”
明慧一聽就知道阮橋是在擔心楚烈了,可是這事哪能說的準啊!
短的時候幾天就會回來,長的時候幾個月不見人影也不是沒有過。
而且還有回不來的!
可是這些說出來阮喬隻會更擔心。
於是明慧笑嗬嗬的說道,“任務哪有說的準的事啊,你也知道這個咱們是不能問的。
不過你放心吧,憑你家楚烈的身手肯定沒問題的,他可是咱們全軍區年年比武拿第一的人,誰能打得過他呀?”
阮喬歎了口氣,“嫂子,你就彆安慰我了,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什麼都不懂。
既然楚烈是年年軍區比武的第一,能在已經給他批假,又知道我倆要去結婚登記的情況下,把他緊急召回出的任務肯定是更困難的,危險係數也就更高。
跟你說實話,我這兩天心神不寧,晚上總是做噩夢,很怕他們出點什麼事。”
以前阮喬並不相信這些,可她都穿越了,這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並不是不存在。
“呸呸呸,不會的。”明慧連忙呸了三聲,同時手在屁股底下的小木凳子上摸了摸。
還催促阮喬,“你快點呸三聲再摸摸木頭。”
阮橋本來忐忑不安的心情也被她這一係列動作給逗笑了。
她按照明慧說的做完之後才打趣的問她,“嫂子,你不怕我告訴彆人你這封建迷信呐。”
明慧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去說吧,去找康師長告狀。”
阮喬笑嘻嘻的說,“哎呀,我是不知好歹的人嗎?”
人家林有成又沒有出任務,明慧這樣不還是為了她和楚烈求個吉利嗎!
“彆縫了,我看你那心思也不在這上麵,這麼半天,連個床單都沒縫好,等會彆把手在紮了。
今天有個小潮,看著時間也快退潮了,我帶你去趕海吧,放鬆放鬆心情。
彆瞎想,楚烈他們肯定會平安回來的。”
阮喬有點心虛,她分心是一方麵,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會縫這些東西。
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這就跟看電影似的,眼睛會了,手沒學會。
關鍵是她生活在21世紀,根本也不用自己親手縫製什麼東西呀,就連一個扣子掉了,都是送到乾洗店兒去給縫上的,啥時候拿過針啊?
針線活這個,她好像真不怎麼能做得來。
像掩藏罪證一般,阮喬趕緊把沒縫好的床單簡單折疊一下收好。
不過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忘記買趕海用的東西了。
“嫂子,趕海都用帶什麼,我沒有準備啊!”
“你現在準備也來不及了,先用我家的吧。也就是鐵桶,手套,鏟子,火鉗什麼的。”明慧說著,目光落在她的雙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