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啊!好漢,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阮福貴嘴巴剛得到自由,便聲嘶力竭地哀求起來。
又驚又怕,眼淚和鼻涕不受控製地流下來,狼狽不堪。
“好漢,我們就是來看閨女的,沒錢也沒做壞事,你大發慈悲饒了我們吧!”
旁邊母子倆說不了話,瞪大了眼睛不停點頭附和。
司景明一句話也不說,就那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
阮福貴正苦苦哀求,突然對上司景明的眼睛,那雙眼如鷹隼般犀利,透著冰寒森冷的殺意,他的話戛然而止,再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屋裡靜的落針可聞,仿佛連空氣都泛著一絲緊張感。
司景明方才緩緩開口,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有句老話叫人在做,天在看。
阮福貴,你真的以為你們做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覺沒有任何人知道嗎?”
司景明是乾公安的,本就有強大的氣場與威勢,更何況這事牽涉到他的親妹妹,心中怒意更盛,使得那股無形的威壓愈發強烈,令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阮福貴這樣一個從沒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住如此威嚇。
他舌頭打結,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好漢,你這話啥意思啊?”阮福貴戰戰兢兢地問道,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他把有記憶以來自己做過的壞事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打鬼子的時候他貪生怕死不敢去當兵;逃命的時候對同伴見死不救;挨餓的時候隻顧著自己吃飽肚子;重男輕女不在意閨女死活。
可這些跟眼前這個陌生人有啥關係啊?
阮福貴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他滿臉驚恐,身體不由自主顫抖,結結巴巴求饒,“好……好漢,我真沒做啥啊,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司景明心裡清楚,想要問出阮喬的身世,輕飄飄幾句話,嚇唬嚇唬他們肯定是不行的,必須得抓住他們的軟肋痛擊。
他把目光投向那個麵相凶狠的男人,冷聲道,“既然他不肯說實話,那就先讓阮金寶受點皮肉之苦吧!”
話音剛落,隻見那名男子迅速地移動腳步,眨眼間便來到阮金寶麵前,二話不說,揚起拳頭對著阮金寶就是一頓猛揍。
他動作之迅猛,甚至沒有留給對方絲毫開口求情的時間。
見到寶貝兒子疼的臉色扭曲,阮福貴和毛翠花頓時心急如焚。
毛翠花說不了話,隻能不停地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同時拚命地搖著頭哀求。
阮福貴同樣心急火燎,大聲喊,“彆打金寶,彆打我兒子,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你想知道啥直接問,我肯定全說,全都說。”
聽到這裡,司景明示意身旁的另一人將毛翠花帶出房間。
司景明黑眸深邃,聲音凜冽如冰,“接下來我問,你答。
但凡發現你有一句假話,阮金寶就要多挨一拳。
至於是否要說實話,你自己考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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