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偷看我,想乾什麼?”
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點調侃的意味,一聽就能感覺到發聲之人的心情非常愉悅。
阮喬傲嬌的哼了聲,“領了證辦了婚宴,我合法的丈夫,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還用得著偷看?”
聽到這話,楚烈忍不住低笑出聲,眸中的寵溺都快溢出來了。
“對,我是你的,隨便看。”他湊到她耳邊,曖昧的補了一句,“隻給你一個人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子裡廢料太多了,阮喬總覺得最後這句話彆有深意。
這段時間楚烈一直都是抱著她睡,她不是感覺不到他身體的變化,可這家夥的自製力超強,說要留到新婚夜就絕不越雷池一步。
想到今天就是兩人的新婚夜,阮喬的臉驀的紅了,腳下的步子不自覺加快。
可是楚烈卻不緊不慢地邁著他那修長有力的雙腿,閒庭信步般,輕輕鬆鬆就跟上了阮喬的步伐。
被楚烈這麼一打岔,阮喬原本想要說司景明的事情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兩人剛走到家屬區門口,就看到薑小江正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大包,手中還提著一個稍小一些的包,緩緩朝這邊走來。
“副團,這是您的包裹,還有一張彙款單。”他說了聲,但沒有鬆手的打算,顯然是想將這些東西親自送到家中。
“給我就行。”
楚烈伸手拿過兩個包裹,目光迅速掃過上麵的地址,就知道是誰寄的了。
薑小江空出手來,趕忙從兜裡掏出那張彙款單遞給楚烈。
“媳婦,拿著。”楚烈示意阮喬。
“副團,嫂子,那我就先回去了。”薑小江非常識趣地向兩人告彆後離開了。
剩下兩人,阮喬才問,“楚永春,是你爺爺?”
彙款單上整整一千元的金額,在現在來說,可是個很紮眼的數字。
如果隻是普通的關係,絕不可能彙過來這麼多錢,再加上那個名字,答案便呼之欲出。
楚烈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老頭子早年追求真愛,逼死了我奶奶。
如今老了,卻又渴望家庭和睦、子孫滿堂,哪有那麼好的事!
我爸和我大伯就是傻,什麼都靠自己,堅決不拿老頭子一分錢。
可父子關係在那擺著,以他們的身份地位,又不可能輕易斷了。
一旦老頭子有事,他們該承擔的責任還是逃不掉,何必白白放棄本應屬於自己的那份利益?
不要的話,也隻會便宜了那個女人和她的孩子。
喬喬,等以後有機會回京市,你就使勁薅他,彆看老頭子已經退休,他手中還是有很多好東西的。”
阮喬乖巧點頭,對於這一點,她與楚烈的看法完全一致。
楚老爺子雖然已經退休,但依然擁有一定的人脈資源以及豐厚的退休金。
他的那些兒孫們自然會對他百般討好,想方設法從他那裡獲取更多的好處。
不過,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病得無法動彈,需要人照顧,說不定就得依靠楚大伯和楚烈家了。
憑什麼好處都被小老婆占儘了,而辛苦的活兒卻要由他們來承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