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烈微微點頭,“嗯,盯緊了,另外如果發現龍景或者蘇月梅有誰去了漁村,必須寸步不離的盯著,同時還要注意漁村的人和異常情況。”
賀宇的臉色立刻變得凝重起來,警惕的問,“副團,漁村有情況?”
“嗯,目前隻有一些蛛絲馬跡,還沒有具體的目標,所以任何異常都不能掉以輕心。”
賀宇立刻挺直身子,回道,“明白。”
楚烈回到家時,阮喬剛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手中拿著毛巾輕輕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她看到楚烈後,溫柔的問,“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還沒有吃飯呢?”
“嗯,今天工作有點多,一時間忙忘了。”
楚烈大步走過去,坐在阮喬身邊,伸出手臂一攬,就像抱小孩一樣,把阮喬整個人抱坐在他腿上。
他像個小狗似的,將鼻子湊近阮喬的脖頸,深深吸了一口氣,輕聲呢喃,“媳婦真香。”
阮喬嬌嗔地推開他,笑著說,“你快臭死了,快去衝個澡回來吃飯。”
楚烈耍賴般地在她頸間蹭了幾下,然後才依依不舍地鬆開手,起身走向浴室。
沒多長時間,他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就上樓了。
他頭發濕漉漉的,水滴順著結實的肌肉線條緩緩流淌,最終消失在浴巾的邊緣。
阮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隨著那串晶瑩剔透的水珠,一直延伸到他那結實的腹肌上。
楚烈的腹肌緊致有力,線條流暢清晰,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美,卻又不會過分誇張。
她不禁看呆了,甚至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楚烈注意到了阮喬的目光和反應,嘴角微微上揚,發出一聲低沉而愉悅的悶笑。
“媳婦,要不要摸摸?”
阮喬瞪他一眼,伸手報複性的就在他腹肌上用力摸了幾下。
小眼神還得意的挑了挑,摸就摸,她自己的男人,摸了又不犯法。
晚餐阮喬也沒給楚烈買的太複雜,一碗海鮮粥,一張雞蛋餅,兩個清淡的涼拌菜。
楚烈吃飯,阮喬就坐在旁邊跟他聊天。
“你等會寫封信,跟芒果乾一起寄出去。
跟媽說說,彆在往咱們這寄營養品了,讓他們都留著自己補補吧,奶粉票不容易弄,再說咱們也不缺。”
她家櫃子裡,現在光麥乳精都快有十瓶了,奶粉也有五六袋,這可都是彆人眼裡買不到的好東西。
就算她和楚烈天天喝,也夠吃好長一段時間了。
楚烈點頭,想了想問道,“喬喬,你這個文盲的頭銜打算什麼時候摘掉啊?
到時候你就可以自己寫信了。”
阮喬有點糾結,“怎麼也要個一年半載的吧?
人家學了六年才小學畢業,我要是太快了是不是不太可信?”
海島這裡隻有小學,供家屬院的孩子和漁村的孩子讀書。
要想上中學或者高中,就要過島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