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楚烈和司景明一同收拾碗筷。
司遠航為了不讓阮喬感到彆扭,與她聊天也沒說什麼認親的事,而是問起了島上的生活,趕海的趣事之類的話題。
這樣的聊天方式果然讓阮喬感覺輕鬆不少。
等楚烈和司景明收拾好,還是她主動提出的去解決龍景和蘇月梅的事。
“龍景的孫子剛剛中毒去世了,她的精神狀態好像不太穩定,這個時候審問她合適嗎?”
阮喬倒不是聖母心可憐龍景,而是怕她這種精神狀態會胡言亂語,反而讓事情變得更複雜。
司遠航胸有成竹,受過專業訓練的敵特他都能撬開他們的嘴,何況一個普通人?
“放心!不過咱們先審蘇月梅。”
阮喬跟著司遠航來到招待所,這才發現這裡還有一隊人正在看守。
“首長!”
為首的人見到司遠航,立刻挺直腰板,莊重地敬禮。
司遠航回了個禮,此時他的氣質與和阮喬在一起時截然不同,少了那份溫柔儒雅,卻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
他沉聲道,“開門。”
“是。”
這個房間是個套間,司遠航讓阮喬,楚烈和司景明都去了裡間,然後才下令把蘇月梅帶過來。
“你們是誰啊?憑什麼這麼對我?我要去找康師長告你們。”
即使隔著門板,阮喬也能清晰地聽到蘇月梅囂張的叫嚷聲。
“放開我,放開……”
當被推進屋子後,蘇月梅看清屋內坐著的人,瞬間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聲音戛然而止。
她慌亂的彆開眼,又手忙腳亂的整理剛才掙紮弄亂的衣服,最後才好像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場合,猛的抬頭,尖著嗓子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這個導致她們母女分離二十年的罪魁禍首,周英蘭的憤怒如火山噴發,恨不得將她撕成碎片。
她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熊熊烈火,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當年我生產時你做過什麼,真以為我們查不到?”
蘇月梅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下意識去看司遠航,可司遠航正垂著眼眸,靜靜地喝著茶,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她抿了抿唇,仍然嘴硬地狡辯,“周醫生,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周英蘭緩緩走到蘇月梅麵前,與她麵對麵站定,目光直視著她,再次問道,“是嗎?你真什麼都不知道?”
她眼裡的恨意猶如寒冰利劍般要把人射穿,語氣冷冽無比,“我們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會直接找上門來嗎?
蘇月梅,二十年了,你也該為當初的事付出代價了。”
畢竟是做過虧心事的人,一旦被揭穿,蘇月梅心中難免有些心虛。
但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師政委夫人了,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靠山都沒有的小村姑,就又有了底氣。
就算她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又如何?
她才不信過了這麼多年,他們還能找到什麼證據來指控自己。
一定是在嚇唬她!
想到這裡,蘇月梅昂起下巴,因為心虛,聲音不自覺就高了些,“周醫生,既然你們說我有罪,那就拿出證據來呀!彆光憑一張嘴在這裡定罪。”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