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政委閉上眼睛,一行清淚落下,罷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而起,現在就由他來結束吧。
他緩緩蹲下身子,目光複雜的看向蘇月梅,沙啞著嗓音開口,“月梅,我們都有罪,那就一起下去向他們賠罪吧!”
話落,他的手重新覆上蘇月梅的脖頸,這次任她怎麼掙紮,怎麼用眼神向他求救,都沒有心軟一分,直到蘇月梅沒了呼吸。
他坐在她旁邊,理了理蘇月梅散亂的頭發,又整理一下衣服,低聲喃喃,“月梅,你殺了我的妻子孩子,你罪有應得。”
然後解開自己的腰帶,打了個上吊結,把自己的頭套了進去,另一端栓在桌子腿上。
他歪頭看了蘇月梅一眼,平靜的說道,“我殺了自己的妻子,我也罪有應得。”
說完曲腿,用力的瞪向桌子腿。
等康師長覺得時間差不多,讓人來帶他們走的時候,兩人早都已經涼了。
“老胡!你怎麼就這樣走了!”
康師長眼眶泛紅,心裡的情緒翻江倒海般湧了出來。
老戰友雖然走錯了路,可曾經也為革命流過血立過功的,他實在不想看到今天這樣的局麵。
人死萬事消,不管之前有什麼處罰決定,現在人都走了,也沒必要太苛刻了。
康師長讓胡麗靜和白彥良把屍體帶回去,辦理後事。
雖然胡政委和蘇月梅之前做的事沒有公開,但他們被關了這麼長時間,大家多多少少都聽到了一些風聲。
所以為了避嫌,家屬院也沒有幾個人敢去吊唁,隻有部隊的一些領導過來告彆。
最後胡麗靜買了兩口棺槨,匆匆把人葬了,這件事在家屬院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風波。
倒是白彥良,覺得自己給胡麗靜父母送完葬,已經仁至義儘了。
他坐在板凳上,冷漠疏離的說道,“麗靜,咱倆好聚好散,明天把離婚手續辦一下吧。”
白彥良想的挺美,上邊已經批準了,就差他倆去辦手續,到時候他就自由了。
等這陣風波過去,大家也就都慢慢忘了之前的事。
他熬個幾年,職位在升一升,不行就轉業回家。
可惜,失去工作,失去父母的胡麗靜,現在把白彥良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根本不想離婚。
“白彥良,你死了這條心吧,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離婚的。
你要敢強迫我離婚,我就去營部門口自殺,我會告訴所有人,是你逼我的,到時候看你還能不能留在部隊裡。”
胡麗靜雙眼紅腫,再加上接連打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采。
這會她又歇斯底裡有些瘋狂的大喊,讓白彥良感覺非常厭惡。
他很想離婚,但也不敢把胡麗靜逼急了,不然她真跑去營部鬨自殺,怕是他也得轉業了。
以他現在一個小排長的職位,轉業怕是連個公社的乾部都不夠格。
那他這五年苦豈不是白吃了?
白彥良心裡千回百轉,想來想去也隻能采取懷柔政策,慢慢說服胡麗靜。
他忍著怒氣擠出一抹笑,“麗靜,你現在不冷靜,咱們過後再談。”說完抓起帽子就走了。
“白彥良,你給我回來,回來!”
可惜胡麗靜的叫聲沒喊回來白彥良,反而讓他越走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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