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喬冷嗤一聲,“嗬,那我倒想問問,我經過組織批準,領了結婚證的丈夫,什麼時候成了你姐的男人了?
要說不要臉,沒誰能比得過你們沈家了吧?
惦記人家丈夫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你們這麼有學問,知道禮義廉恥怎麼寫嗎?”
到底是個半大孩子,被阮喬這連珠炮似的一說,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回嘴,憋屈的臉通紅。
“阮喬,你乾什麼欺負我兒子!”
管文娟匆匆跑來,看到沈淩風臉上的傷,也顧不得什麼優雅了,衝上來就要打阮喬。
旁邊的家屬連忙阻止,還小聲跟她說了事情經過。
“那也不能打我兒子啊,淩風還是個孩子,你一個大人怎麼能跟他一般見識?”
阮喬滿眼譏誚,“那按照你這麼說,小孩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了?
你家孩子故意撞了我,連句道歉都沒有,還說要摔死我,不會都是你教的吧?”
管文娟瞪了兒子一眼,還是強詞奪理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跟孩子動手,你看你把淩風打的,臉都腫了,你得賠禮道歉。”
“管文娟你是瞎還是聾?”阮喬把手舉到她眼前晃了晃,“仔細看好了,這都是你兒子造的孽,少跟我在這裝,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是個小聾瞎呢!
你管不好孩子就拴住了,彆放他出來亂咬人,真當人人是他媽呢,都得慣著他?”
“阮喬,你怎麼能這麼說話?”一直躲在後邊的沈玉婉這時候悠悠出聲。
她邁著小碎步走過來,兩條粗黑油亮的辮子垂在胸前,秀氣的眉眼帶著譴責。
“我弟弟在不對,他也是個孩子,你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說,我們來教育他,動手是不對的!”
她說的大義凜然,也有不少人讚同,打人家孩子,是有點說不過去。
“好啊,既然你這麼說了,我還真有個問題想請教。”
阮喬唇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弧度,緩緩說道,“你弟弟故意撞我,是為了給你報仇,他說我從你手裡搶走了楚烈。
來,今天當著眾人的麵,你說說,你什麼時候跟楚烈在一起過?
是處對象了還是訂婚了?
哪天哪日哪個時辰,見證人是誰?
隻要你說得出來,我就賠禮道歉,承擔全部責任。
可你要說不出來,我不但要追究你弟弟故意撞我的責任,還要追究你破壞軍婚!”
管文娟衝過來護在沈玉婉身前,“阮喬,你夠了,彆在這裡欺負人!”
“嗬~顛倒黑白的本事果然你家最強。
管文娟,知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區彆是什麼嗎?
那就是人類在護崽的同時,知道教育他們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而畜生不會!”
“好,說的太對了!”董苳美鼓著掌從人群後方走了過來。
“縱子行凶還把責任推卸到對方身上,管文娟你這覺悟不行啊!得去思想教育班好好學習學習。”
阮喬一個,管文娟都說不過她,這又冒出個程咬金,管文娟氣的咬牙切齒,“這裡有你什麼事!”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你破壞了家屬院的團結與安寧,怎麼就沒我事了?”
董苳美一臉我是為你好的表情說道,“小樹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艮啾啾,你家這倆孩子啊,還是好好教育教育吧,可彆走了胡衛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