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楚烈是副團長,司春和又是師政委,他們隨便一句話,他永遠都不會有出頭之日,還不如早點離開。
就算司家權勢滔天又能怎樣,並不是所有部隊的人都聽他們的,他這個得罪了司家的人若是跳到對手陣營,興許反倒能得到重用呢!
阮喬不知道白彥良心中的盤算,也已經被他的不要臉氣笑了。
不錯,這兩件事,對大哥二哥來說,確實是舉手之勞。
可關鍵在於,她憑什麼要幫他呢?
他們什麼關係,白彥良自己心裡沒點ac數嗎?
阮喬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譏諷意味的笑,“那我要不要讓大哥趁機給你升個職啊?”
聽到這話,白彥良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可當他迎上阮喬那滿是嘲諷的目光時,心中剛剛燃起的小火苗瞬間被澆滅,整個人也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阮喬根本不想幫他,更彆說升職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曾經那個唯唯諾諾、連話都不敢反駁一句的阮喬為什麼如今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但他已經沒有彆的辦法了,唯有孤注一擲,放手一搏。
白彥良眼裡的熱切散了幾分,轉而換上了一副半帶威脅的神情說道,“反正我如今已是這般田地了,沒什麼好怕的,但你應該不想彆人知道你們司家是忘恩負義的人吧?
若是事情鬨大了,到時候不僅你爸爸的名聲受損,就連你哥哥的大好前程恐怕都會受到牽連!”
阮喬的神色驟然變冷,白彥良的無恥程度再次刷新了她的認知。
她冷聲道,“就你這種思想覺悟的人還能當兵,簡直就是給整個隊伍抹黑,你根本不配穿這身軍裝。”
以前她並不想利用爸爸的權勢做什麼,對於白彥良的處罰全憑部隊的決定,沒有插手。
現在她還真想動用一下關係了,把這種蛀蟲踢出去,興許還是做了件好事。
不過這種小蝦米也用不到爸爸出手,楚烈不在家,就找大哥好了。
麵對阮喬的嘲諷,白彥良絲毫不以為意,破罐子破摔的說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隻要辦好我說的事就行。”
阮喬忍不住嗤笑出聲,對他的厭惡之情溢於言表,甚至連表麵上的應付都懶得再維持下去,毫不客氣地懟道,“回去洗洗睡吧,夢裡什麼都有。”
要是這麼一個跳梁小醜都能隨隨便便威脅得了司家,那司家也走不到今天這個位置。
阮喬說完最後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白彥良在原地氣的咬牙切齒,卻又毫無辦法。
他無能怒吼,“阮喬,你彆後悔!”
阮喬就當狗放屁了,腳步不但沒停還加快了幾分,趕緊離開這地方,省得一會瘋狗咬人。
她沒回家,直接去找了司春和。
用不著添油加醋,隻把白彥良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一遍,就已經能感受到司春和周身散發出的怒氣。
她說完還毫不客氣的下指令,“大哥,那家夥就交給你了,趕緊讓他回家跟胡麗靜團聚吧!”
魚找魚,蝦找蝦,烏龜配王八。
白彥良這種爛人,還是回去跟胡麗靜鎖死吧,彆在這汙染空氣了。
司春和無奈又寵溺的應道,“好,我來辦。”
有蘇月梅勾結敵特的事在前,讓白彥良回家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