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心急如焚地催促道,“你們誰是患者家屬?還猶豫什麼呢,趕緊做決定啊,對於病人來說,時間就是生命!”
“對,找家屬。”其中一人回過神來,立刻開始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來。
他轉頭對著身邊的人吩咐,“阿山,你動作快一點,馬上去通知主任的媳婦到醫院來。
阿四,你負責聯係割委會派人過來,先將這小子給壓起來,怎麼處置晚點再說。
阿伍你跟我一起,趕緊送主任去軍區醫院。”
一通安排下來,幾人迅速分頭行動。
阮喬躲在一邊,心裡暗暗評價,這個人還算有點腦子!
隻不過割委會可不是好惹的,白彥良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還能坐得住嗎?
果不其然,當阮喬的目光轉向白彥良時,就看到原本被按著坐在長椅上的他“噌”的一下站起身,用力甩開旁邊拉著他的人就要跑。
石明鴻傷成這樣,白彥良肯定沒好果子吃,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阮喬腦海中念頭一閃而過,幾乎沒有經過思考,身體便下意識地迎了上去。
以前白彥良在部隊,沒有證據不能隨便收拾他,現在是他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自認倒黴吧。
她可沒忘剛來部隊的時候,這個王八蛋還想毀了她清白的仇呢。
阮喬在撞上白彥良的瞬間直接把藏在袖中的電擊棒開到最大功率,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他狠狠擊去。
電完之後,她身形一閃,迅速遠離對方。
“你沒長眼啊,走道不知道看路?”阮喬雙手叉腰,氣鼓鼓地大聲斥責道。
同時還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狠狠地瞪了白彥良一眼。
而被電擊得渾身酥麻的白彥良,由於短暫性地喪失了行動能力,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已被聞聲折返回來的幾個人一窩蜂似撲倒在地。
剛才說話的那人又開口,“阿四你趕緊去打電話,多叫幾個人過來幫忙,這小子身手不錯,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白彥良被三個人死死地按壓在地上無法動彈,他眼神如刀子般直直射向阮喬,“你陰我?”
剛才那一瞬間,一股強烈的電流在他體內肆意穿梭,才讓他行動遲緩被抓住。
雖然不知道阮喬是怎麼做到的,但他百分百敢肯定就是阮喬在搗鬼。
麵對白彥良的質問,阮喬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譏諷,“你屬狗的啊,逮誰咬誰?
撞我的賬還沒跟你算呢,竟然還敢血口噴人誣賴我,真當我是好欺負的?”
白彥良整個人都被死死壓著趴在地上,阮喬無從下手,隻能繞過去對著他的小腿狠狠地踹了兩腳。
“在敢誣賴我,踹斷你的腿。”
說完輕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隻留下一道瀟灑的背影。
不過阮喬並沒有真正走遠,就悄悄等在外邊,親眼看到白彥良被割委會的人帶走,又看著深度昏迷的石明鴻轉完院才走。
石明鴻顱內出血,就算她不是學醫的也對這病的嚴重性略知一二。
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和條件,石明鴻怕是沒那麼容易恢複了。
阮喬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要是能直接嘎了就更好了,省得大哥還得費心思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