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野從門縫裡往外看,見外頭站著三四個中年男人,他心下有些詫異,轉而望向已經來到院門口的宋允棠。
“你和這些人有矛盾?”
宋允棠也趴在門縫裡往外望了眼,其中兩個有些麵熟,應該就是這附近的鄰居,碰過麵,所以有點印象。
她壓低聲音,“今天早上有人在我的院子外麵嚼舌根,我嫌那些婦人們說話難聽,就往外麵潑了盆加了料的水,如果沒猜錯,這幾個人應該是為了那幾個婦人來的。”
而且極有可能是為了錢。
徐青野了然。
以免那些人將這扇門拆掉,他將宋允棠護在身後,拉開了院門。
外頭那三四個漢子在望見麵前眼生的男人時,都是一愣。
其中一人指著徐青野身後的宋允棠,怒氣衝衝。
“宋氏,我婆娘要是冤枉你也就罷了,你看看你自己,小小年紀恬不知恥,天天和不同的男人勾搭廝混,她說你幾句還有錯了?”
“彆以為你是女人我們就不敢將你如何,你最好將解藥交出來,或者賠錢,否則我們現在就去衙門告你投毒!”
他們可是聽自家婆娘說了的,這姓宋的女子獨自居住在這裡,還在鎮上做生意,身上肯定是有錢的。
今天要是不讓她吐點錢出來,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宋允棠挑眉望著幾人。
“我投什麼毒了?”
她的癢癢粉,尋常人可驗不出來。
想讓她賠錢,更是門兒都沒有。
“我們幾個的婆娘從你這裡回去之後皮都抓爛了,大清早到現在連孩子都顧不上,不用想,這毒絕對是你投的!”
轉而又望著擋在她麵前的徐青野。
“這位兄弟,你看著高大俊朗一表人才的,可千萬莫要跟這種不檢點的女人……”
徐青野神態有些冷。
“她是我未婚妻,我在這裡有什麼問題?”
為首的男人一聽,當即苦口婆心道,“那就更不成了,聽哥一句勸,趕緊叫家裡將這門親事退了吧,尋常人家的好姑娘,哪裡有一個人在外租房的,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來她院中的男人還不少呢,誰知道她都乾了些什麼……”
宋允棠提高聲音打斷那人的話。
“這兩天在我院子裡做木工的是我親哥,木冬每次來為了避嫌都有木秋或者我哥在場,怎麼?你們是親眼看到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長了嘴不是讓你們用來噴糞的,積點口德吧!”
“哎你這女子,怎麼說話這麼難聽呢?”
其中一個脾氣暴躁的男人說著便要上前動手,卻被徐青野攔了下來。
“你一個大男人,難不成還想跟女子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