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神穀清一睜開冥想的眼睛。昨晚在和不死川玄彌和炭治郎告彆之後,神穀清一就在晚上對刀匠村裡麵及其周邊進行了探查。
一個平靜的夜晚過去了,惡鬼並沒有在昨晚來襲,劇情應該還是照著原來的方向前進。
此刻炭治郎應該已經在訓練了。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獲得緣一零式裡的刀,以及時透無一郎的愛。當然,這是在開玩笑,不過說實話,也隻有炭治郎這種溫柔的人才能感化時透無一郎吧,自己嘴遁還是有待加強中。
神穀清一心想。
"現在主要任務是儘可能的減少鬼殺隊的傷亡。既然自己有先知條件,那完全可以打一個信息差。"
至於為什麼神穀清一不告訴鬼殺隊關於玉壺已經找到這裡的消息。第一,蝴蝶效應,神穀清一的出現很有可能導致全然不同的命運軌跡,這是他完全無法把握的,說不定玉壺並沒有發現刀匠村也說不定。
第二,就算作為柱,自己的話會受到重視,但也不可能隻為一句話而搬遷整個刀匠村,更何況這裡還有特殊的礦石。
最後,自己沒有確切的證據,很難服眾,上弦的動向,作為鬼殺隊的成員無法解釋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的。解釋不清,招人嫌,實在是得不償失。
凡此種種,都是選擇加強戒備而非直接告知的原因。
更何況,我難道是保姆嗎?全力協助是因為柱眾無私的劍道經驗分享,但你們世界的鬼當然是你們來解決了,就算因此而死那也是鬼殺隊的宿命啊。
拿起日輪刀,走在刀匠村的街道上,房屋裡傳來了乒乒乓乓的敲打鋼鐵的聲音,吵鬨又彆有一番韻味。
"清一君!"
甘露寺在遠處揮了揮手,她是來拿自己的日輪刀的。
神穀清一也笑著打了個招呼。
"甘露寺小姐,我送你個東西。"
"誒誒!"
甘露寺臉上刷的一下就紅了,扭扭捏捏的不知道接還是不接。
神穀清一一看就知道她想歪了,隻能說不愧是戀柱。一個手刀把她敲醒。
"是正經的東西。"
說罷,把錦囊塞到她的手裡。
"誒?好漂亮的錦囊,我可以打開嗎?"
把錦囊上下轉了轉,觀察了好一陣子,甘露寺有些好奇的問。
"還不可以,等到必要的時候你再打開它。"
"那什麼是必要的時候呢?"
"到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
"清一君神神秘秘的。"甘露寺嘟囔著嘴。
隨後,神穀清一又前往村外的樹林找到了正在和緣一零式對刀的炭治郎,並把錦囊給了他。
炭治郎高興的收下了,這個善良的孩子對誰都十分信任。摸摸炭治郎的頭,看著緣一零式,神穀清一說道。
"我在產屋敷一族的藏書裡看到過,刀匠村的訓練人偶都是仿造強大的劍士所創,至於這個緣一零式,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模擬數百年前,日之呼吸的創造者,呼吸法的起源,最強大的劍士,繼國緣一。"
"繼國緣一…好耳熟的名字,我一定在哪裡聽說過。"顧不得追究被清一摸頭的事情,炭治郎就陷入了沉思。
"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在數百年中被無慘刻意針對,已經被殺殆儘,日之呼吸也因此失傳。而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是,日之呼吸以一種神奇的方式傳承了下來。"
"炭治郎,你的火之神神樂,就是日之呼吸,是獨屬於灶門家的日之呼吸。"
少年,你的責任很大啊。神穀清一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就離去了。留下了震驚不已的炭治郎。他還有好幾個人要找呢。
先在一個空曠無人的角落找到了正在練劍三無少年,時透無一郎。在他疑惑的眼神裡把錦囊給了他。又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麵發現了正在鍛煉的不死川玄彌,經過之前的見麵,他們之間還算認識。
"切,故弄玄虛。"
咧了咧嘴,切了一聲,玄彌把錦囊塞到口袋裡。
把錦囊給了玄彌之後神穀清一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靜修冥想。
又過了好幾天,一個月明星稀的夜晚,神穀清一拿起日輪刀,準備開始巡邏。
月色如華,整片山林都覆蓋了一層銀霜,空氣清新而有嫋嫋霧氣。漫步在刀匠村附近的森林中,神穀清一感受到了難得的放鬆。
"最是美景惹人醉啊,可惜可惜,奈何總有不乾淨的東西呢。"
停下腳步的神穀清一盯著麵前的一個壺,這裡雖然不能叫人聲鼎沸吧,也隻能說是少有人來。誰會在這裡放一個壺來裝飾呢,顯然,這就是上弦之五,玉壺了。
藏在壺裡的上弦之五很幸福,剛剛趕來就有零食吃,兩個舌頭不爭氣地舔了舔嘴唇。快過來快過來,小寶貝。
吸引旁人去探查,然後把它吞到壺裡去嗎,他明明能直接殺了吃,卻非要用這種方式,怕不是什麼惡趣味。還是說行蹤隱藏的考慮?
無所謂。
神穀清一緩緩抽出雪白的日輪刀,在月色的映射下,日輪刀的刀身上仿佛凝聚了一層白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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