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長桌之上坐著一個高大青年,他有著一頭棕色短發和棕色瞳孔,身著黑白長袍,胸前佩戴十字架項鏈,麵容沉穩。
他正舉起他的手臂,在上麵,三道緊貼在一起的紅色紋路顯得突兀又神秘。
令咒……
"為何我會出現令咒?我並沒有想要實現什麼的欲望。"
言峰綺禮疑惑的看著手臂上的紋路,他作為聖堂教會的見習代行者,並跟隨過遠阪時臣修行魔術,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聖杯戰爭的存在。
踏踏的腳步聲響起,他抬起頭來,正是他的父親,言峰璃正,不僅是聖堂教會第八迷跡會的司祭,也是第三次和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監督者。
聖杯戰爭,是遵循一定規則下的爭鬥,所以需要一個中立的組織來進行監督,聖堂教會和時鐘塔(魔術師協會的一部分)就當仁不讓了。
"琦禮,我需要你協助一件事情,你願意嗎?"
想必和自己手上的令咒有關,但是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反正沒有任何的欲望。
"當然,父親。"
看著自己一如既往優秀且乖巧的孩子,言峰璃正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需要你配合遠阪時臣,讓他獲得此次聖杯戰爭的勝利!"
"遠阪老師?是,我會做到的。"
言峰綺禮低下頭,他的一舉一動都規範得體,不摻雜一絲的感情。
"這是我給你準備好的聖遺物。"
言峰璃正拿出了一件黝黑的物品,看著那很有曆史年代感的物件,言峰綺禮將其接了過來。
"是,父親。"
無異議……
……
遠阪家,遠阪時臣正在教自己的女兒遠阪凜魔術,他手中的寶石繞著手指旋轉,看起來非常的漂亮。
"爸爸真厲害!"
遠阪凜兩眼放光的看著遠阪時臣手中的寶石魔法。
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女兒、未來遠阪家的魔術繼承人,遠阪時臣感到很滿意。
唯一可惜的是一個家族的魔術隻能由一個人繼承,所以隻能將櫻送到間桐家。他不知道他的女兒眼神裡那深藏的失落,曾經在這裡敬仰父親的是她們姐妹兩人,如今卻隻剩下她了。
遠阪家是初始禦三家之一,和愛因茲貝倫、間桐家一齊創造了聖杯,並為此而展開致命的爭奪。
在遠阪家的地下密室裡,一條古老的蛇蛻遺物靜靜的陳列著,等待著需要用到它的那一天到來。
與此同時,遠在德國的魔法師殺手衛宮切嗣正在大雪紛飛的場外,看著自己的妻子愛麗絲菲爾·愛因茲貝倫和女兒伊莉雅·愛因茲貝倫。
"戰爭啊……"
目光悠揚的看著白茫茫的天空,這個該死的世界,爭鬥從來沒有停止過的世界,黑暗到無以複加的世界又會迎來怎樣的變化呢?
數年的平和生活讓他心漸漸變得不再那麼的冷,但那份想要給這個世界帶來和平和正義的決心卻從來沒有改變過。或許正是因為這種魅力,才會讓很多人願意為他而死。
愛因茲貝倫家族的人偶女仆已經合力抱著一個大匣子來到了大廳,高貴又神秘的氣息在盒子上散發出來,如同幻夢一樣吸引著生靈的眼球。
遺世獨立的幻想鄉,又稱阿瓦隆,ex級寶具,具有無比強大的力量,當然最關鍵的是,它是一個劍鞘,而它的主人是傳說中的……
亞瑟王!
這種場景在許多地方同時上演著!
咬著牙答應了間桐臟硯要求的間桐雁夜拿著聖遺物離開了間桐家,在陰影裡,間桐櫻的眼神空洞麻木。
他發誓,他一定會拯救遠阪葵的女兒!
時鐘塔君主肯尼斯在等待著他的聖遺物送來,卻不知道他的學生韋伯會因為一次意外而卷入其中。
命運的齒輪緩緩向前轉動,本來不出意外的話,悲慘的世界仍然會持續下去,衍生出數不清的世界線,造成更加悲慘的結局。
但命運的馬車忽然撞上了一座石壁,瞬間車馬翻騰,在混亂中,曆史走向了不一樣的道路。
……
"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運於汝之劍。遵從聖杯的召喚,倘若遵照這個旨意和天理,汝立時回答……"
衛宮切嗣麵前擺放著阿瓦隆,他神情凝重的頌唱著口號,魔力湧入法陣之中,一股冥冥中的呼喚貫通了諸多世界,在一個殘酷的戰場之上,扶劍閉眼的金發盔甲少女慢慢睜開了眼睛。
"偉大的亞瑟王……"
仿佛有人念誦自己的真名,阿爾托莉雅緩緩伸出了手,響應著聖杯的號召!
也許它可以改變不列顛滅亡的結局……
翻湧的狂風在魔法陣耀眼的白光中傳來,吹拂起衛宮切嗣鬢角的黑發,地上的灰塵飛舞,糊得人不敢睜開眼睛!
英靈召喚儀式!
光線減弱,菲爾緊握雙手,她的心裡七上八下。英靈的召喚在聖杯戰爭中具有決定性作用!
一道身著藍色銀色相間鎧甲,皮膚柔軟雪白,有著一頭披肩的金色秀發和碧綠色的瞳孔,外貌精致優雅,緊握長劍的身影緩緩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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